靶场中,孙涵伟刚刚领了一把9式手枪在靶场中练手。邓彦辉在旁观察,孙涵伟的手很细像一根细竹子一样,手指骨节分明,他的手很稳在手枪的后坐力下犹如微风拂过的荷叶微微晃动,一梭子一直都是八环、9环。
“不错啊!”邓彦辉夸赞道,他拿起手枪子弹上膛“比一下?”
“好啊!看看谁的枪法好?”孙涵伟说。
邓彦辉的手机响起,他接了电话面露难色。“看样子只能下次再比了。”
“好事不怕晚,比式不怕迟,案子要紧走吧!”孙涵伟说。
两人来到了一栋写字楼,现场在一个公司的茶水间,付栩钧站在警戒线满脸黑线。
“怎么了?”孙涵伟问道。付栩钧哎了一声,“茶水间人太多了人的痕迹太多了,而且现场被破坏的太严重了,我们的工作不太好办啊!”
三人进入现场,一片狼藉咖啡粉、茶水撒了一地,付栩钧解释道“早上两个姑娘到茶水间泡咖啡发现了尸体吓了一跳就变成了这样。”
在饮水机旁边有一具尸体躺在地上,颈边有一摊血,死者穿着一套西服带着一副半边框眼镜。法医曹俊俊蹲在尸体边进行初步尸检,抬头看到三人说,“来了?”然后转向孙涵伟伸手,“曹俊俊法医科科长,以后我们要一起工作了!”“请前辈多指教!”
“俊儿,什么情况?”邓彦辉问道。“死者的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九点至十点。”曹俊俊将死者的头偏过去露出死者的颈部,死者颈部有一个奇怪的圆形创口,曹俊俊向那个伤口努了努嘴说“死因颈动脉被割破失血而亡,创口半径大概三至四厘米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有出血量不对。”
孙涵伟看了看那滩巴掌大的血,“确实少很多。”邓彦辉连忙点头说“就是就是,女人流的大姨妈都比这多。”
。。。三人同时白了邓彦辉一眼,“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曹俊俊你说这是不是还没有女人流的多。”
曹俊俊无奈的说“额是。。没错。。呵呵。”付栩钧拍了拍曹俊俊说“话粗理不粗。”
“那丢了多少?”孙涵伟问道,“全身的血液基本都流完了。”曹俊俊回答道。
“会不会是凶手杀死了死者,然后将现场拖洗了一遍。”邓彦辉问道。
“这不太可能,现场并没有清洗的痕迹,而且洗手间里这太远了清洗起来是很麻烦的。”付栩钧说。
孙涵伟蹲下来看着死者,观察他颈部的创口,拿起了死者胸口的工牌谢豪,孙涵伟好像看到死者腹部好像动了一下,他喊曹俊俊,“哎,曹科长尸体好像动了!”
“不可能!”曹俊俊走到尸体边,“脉搏心跳都为零,已经确认死亡了,那不成诈尸了?可是大多数诈尸是因为人死后神经未彻底失去功能,所以会动,可是现在是早上八点他是昨天晚上八点死的已经过了1个时,什么神经都死了。”
邓彦辉夜也走到尸体旁边对孙涵伟说,“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操!”他指着死者的肚子,“真的在动!”
曹俊俊走了过去,看着谢豪的腹部确实在动,他掀起了他的衬衫在他的肚子上有一个东西在不断的蠕动,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条水蛭咬在谢豪的肚子上不断蠕动还想从他的身体里吸取血液。
四人相视一眼,难不成是这只的水蛭将死者的血液吸完了吗?“这水蛭难道成精了?”邓彦辉疑惑地说道。
“建国以后动物不能成精,不知道吗?”付栩钧打趣道。“老邓,这是不可能的。”曹俊俊说道。
邓彦辉没有继续讨论水蛭成精的事,接着问付栩钧“老付,你哪里有什么发现吗?”
“没什么重要的发现,这是个茶水间人来人往的指纹太多了,其他的什么也没找到。”付栩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