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喝着小酒语气悠闲。
“咱们花娘单纯的很,肯定没经过情爱红尘,赌不赌?”
“赌什么赌啊,就你有眼睛?过个百年我便去投胎了,你们啊若是不去就看着花娘点,我在凡间的时候可是有名的神算子,花娘一看就有情劫缠身,啧啧,来了地府还缠着怕是大劫!”神算子自称神算子,最爱穿一身道袍拿个‘算无遗策’的帆子在鬼镇四处游走,大家都叫他神棍。
“我呸,真当自己算无遗策呢?还神算子,得了吧老神棍,你算到你这时候会在地府了?”凡鬼都称呼冥界为地府,称呼冥王为阎王。
“好了好了,你们还在吵什么呀,正主都走了!”花和尚永远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据说他最后是怎么死的,这地府里除了花娘像是无人知晓,来历算得上神秘了,只是他的死因太过风流因此也未遭人忌惮。反而拿来取笑玩乐为多,而他自己也是豁达的性子倒也不在意人家的取笑讥讽。大家都是鬼,谁也不必谁强。
而这时文芷已经来到黄泉路,路边的彼岸花开的正正好,她心中烦闷,又被几只鬼吵得闹心,索性来了这清净地。彼岸花,花叶永不相见,每次见了这花,她心中总有些不安,仿佛什么在呼唤一般。同时传来的还有一股刻骨的悲伤情绪,险些见她淹没其中。
最奇怪的是,不知为何,冥界一直在找的那个神女转世,她总觉得熟悉,又不知为何熟悉,还有仙界那个据说是神女转世掌管天上人间姻缘的仙子,只要一听人提起,她的心就会莫名的有些愤怒,又有些怅然若失。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在冥界呆了几百年了,随着接触的人越发多,她所思所想便也越多,这样想着,莫非自己当年修为达到修真界临界点却迟迟不能飞升,是否真的和一男子有关?或者其实并不是某个人,而是心境未提升的缘故?
当年虽说机缘巧合历了几世的心魔劫,似乎还去了凡间一趟,可对比起飞升前在修真界浪了数千年的前辈们来说她确实很嫩,嫩到离开宗门走的最远的路是去找风铃儿,是去找为狐狸解开封印的天材地宝。其次便是琉璃镇了,然后自己死在了那里。
起初她并不知道自己是死在那里的,可每日里酿制魂酒,她的神魂早日达到了冥界数一数二的强度,那些事情自然也回想了起来,其实她已经死了。可她的情况在修真界是可以夺舍的,所以在冥界她才会被当做生魂对待。生魂来了冥界无一例外皆是被吃的下场,可她因为一手酒酿的不错,且无人能学去得以生存。
前些日子,她听闻有人来闯冥界,是名仙子,法力不高,却地位尊崇,被府君好声好气的哄了回去。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她心头一跳。这是修真者对危险来临是的感知与预兆,直觉此人来者不善。
“我的花娘哟,你瞧瞧,辣手摧花呀!”听见背后戏谑的声音,文芷一机灵从思绪中清醒,见手上沾满了彼岸花的花汁,彼岸花是种很奇怪的花,花叶明明是鲜红,花汁却是紫色中透露些蓝。孟婆见她又盯着手发起呆来,不由得摇摇头,有些宠溺的笑笑,拿来锦布给她细细擦起手来。
“孟姐姐你怎么来此处了?”此处正是黄泉深处,偏离黄泉路许多,少有鬼来,只文芷采摘彼岸花时才会来此,毕竟黄泉路旁的彼岸花要是采摘干净了,秃秃的路实在难看的紧。
“还不是来寻你,仙尘栈可被闹翻了,赶紧回去瞧瞧吧!”
“怎的?那上仙还未离去?”
“我的花娘哟,你这烂桃花怕是不好对付,你走后他便痴痴的坐在客栈内等候,这也就算了,今日就是事赶事,麻烦着呢!”说着声音都不自觉放低,“我瞧瞧与你说,仙界一仙子追下来了,说是喜欢那书生,啧啧,那般普通的模样,也不知那仙子是不是眼神不好。”说着左右瞧了眼,便道:“那小仙子是上界威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