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风杏看着风少晖已经去找大长老了,便开心的一笑暗道:“风少晖,你再老奸巨猾但是遇到儿子的问题上,也慌了神吧。”
原本风杏只是按照原计划想让风少晖派出大长老和他出去,但是又转念一想,如果设法让风少晖也进入炼药状态,那到时候不需要怎么打破他的炼药屏障,只需要给他讲讲大长老的死讯,照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肯定会受不了的,到时候气血攻心,那就是不攻自破了。
想着自己的计划如此完美的进行,他不由的笑出了声音:“哈哈哈哈。”笑过之后,他又突然情绪低沉下来,望着天空中闪耀的星星,好像在喃喃自语似的:“枫,我这样做你会恨我吗?枫你看得到吗?我这是在帮他们,我没有想害他们!父亲,你说呢?我做错了吗?我多么想和你和母亲还有枫团聚,但是风天派就剩我一个人了,我要夺回你多年的心血,请你们在天有灵保佑我们吧,我真的像快一点切断这一段孽缘,我真的太累了,太累了”风杏像失了魂,摇摇晃晃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今夜的风天派比往日都要安静许多,偌大的内院被背后的山体包围着,风天派本就位于山顶,只是从风天派再往上还有一段路才能到真正的顶峰,风杏经常在山尖上打坐修养,吸收来自月光的精华。
内院里没有花花草草,但是却是有许许多多、大大的竹林,风吹过,竹林发出:“簌簌簌”的响声,摇晃的枝叶带着被月光照射而形成的影子在地上疯狂的飞舞了起来,很是狰狞。风少晖自从知道自己儿子的下落以后,情绪稳定了许多,为了第二日好好炼药,他现在沉沉的睡过去,自从儿子失踪他就没怎么好好睡过,他的呼吸声被风的呼啸声掩盖,否则他的院子里安静的连他的呼吸声都能提得到。
而大长老的院落里,也是出了风声就没有人其他声音,大长老正盘腿在床上坐着,身着一身白色的中衣,身为中原人的他还保留着中原人的服饰习惯,并没有入乡随俗穿着南疆人的服饰,此时中衣的袖管裤腿管都胀的很开,那是因为大长老正在运功调息,能力由内而外,又从外吸到内,如此循环往复,让宽大的中衣中裤都膨胀了起来,他花白的头发和胡须都微微飘起。大长老一般都不会睡觉,只会憩半个时辰便开始运功调息,对他们来说调息比睡觉对身体更好,让身体得到更多的休息,还能有助修炼。
风杏的院落里,灯红通明,他睡不着他知道明天风天派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一定能成功,一定能将风云白父子搬下来,只是他一直在安慰自己,让自己认同自己的做法,他现在十分矛盾。最开始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但越到计划实施的阶段,他就越难受越紧张,他真的好想当面问问枫,他的做法枫到底同不同意。
除了这个,他还在想他接管风天派之后该怎么做?他以往都只是潜心修炼和炼药,并没有更跟父亲学习如何管理门派,父亲当时很像教他他不想想学,但现在物是人非,他也很想学了,但是想要教他的人已经不在了,想到此处,风杏的眼泪忍不住的从眼睛里冒出,顺着那张童颜的面庞流下来,这一晚肯定是他风杏的不眠之夜了。
外院和内院则是两个不用的景象,虽然都因为门规而很安静,但是内院因为风少晖不喜欢花花草草就全部扒出了个干净,但外院却有着一些生存能力十分强悍的不知名的野花野草在一些角角落落里面顽强的生长;有花草就会有蚊虫,所以此时的外院除了风呼啸的声音,还有一些声的虫鸣分布在一些角落,但也因为这一点点的虫鸣,让外院比内院多了一些生气。
由于风杏说过,外院弟子在夜晚除了巡逻换班,是不能在夜晚随意出门的,所以姜云乐也放心的睡了下去,只是在床周围都洒了一些药粉,如果有人接近她则会立马被药粉灼烧,就像踏进火圈一样痛苦,可在瞬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