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方家,这家的情况和徐伯的情况可是天差地别啊,房子外表看上去已面目全非,内部之陈旧,所有东西都有着被时光细细抚摸的温感光线被阻隔在顶部弧度柔美的窗子外面,只在脱漆而粗糙的旧木地板上切下一溜狭长的暖色。屋内显得格外阴暗。
方伯一看到许山,便很热情的招呼他们一行人,原来,方伯家穷,脾气又怪,很多人都不愿意和他们来往,更别说帮忙了,游走于天青镇的许山,又经常来帮忙他们销售一些他们多余的农作物,偶尔只有方伯一人在家里,需要帮忙的时候,许山都会去帮忙,一来二去,方伯一家和许山便熟悉起来。
据方伯介绍,方伯家早些时候还是不错的,但是后来方伯摔坏了腿,已经有了三个孩子的家庭,不堪重负,生活更艰苦了,只靠着秦大娘挑起养家的担子,每天,大娘都要出门打足够的鱼回来;而大伯便每天都要照顾三个孩子的吃穿住行,虽然孩子们都很懂事,很吃苦,很听话,但夫妻两还是得操劳,每天都累得力倦神疲。
后来,三个孩子终于长大,家里的情况就好了很多,三个孩子,老大担起了所有两天的耕种,老二去镇上给人办公,老三便接替了老母亲的渔,每天都去打渔。
“又是打渔,难道是那条河有问题?”林兴平暗暗在心里嘀咕道。
本以为从此家里的情况会越来越好,哪知道,秦大粮,因为常年在潮湿的湖边上活动,寒气侵体,让大娘病倒在床上,而大夫说这病没法根治,只能吃药维持,但是拿药贵的很,本来秦大娘想一死了之,不想拖累好不容卡着就要变好的生活,可是三个孩子都是有孝心的,特别是老三,他说“为了养活这个家,母亲才没办法挑起了重担,去打渔,又因为打渔而累坏了身体,现在正是我们报答母亲的时候,我们又弃母亲于不顾?”所以现在,虽然三个孩子都很努力,但所有的收入基本都用来给母亲看病了,所以依旧家徒四壁。
“平谷,你给大娘把把脉吧。”林兴平说道,“大伯,大娘,我这个弟弟是个炼药师,在江湖上颇有些名望,让他帮你看看吧,说不定能帮到你们。”
“咳咳、咳咳,谢谢你们了,老婆子我本就一心求死,不想拖累几个儿子,但是儿子们心一片,我也没办法,你们要看久看吧,不要太破费,看不好也没关系的。”大娘眯着眼睛,笑着看着林平谷,仿佛透过他看到了自己的儿子。
把了脉之后,林平谷说:“那些大夫诊断的没错,大娘是因为寒气侵体,寒气侵袭了脾脏,所以才生出一连串的病来。”
“那可有根治之法?”林兴平问道。
林平谷说“有是有,但是需要一味药材,这药普通药房都没有的。我需要水兰草,水兰草喜阴寒,会吸收周围的寒气,如果用它入药,大娘体内的寒气就能被吸出,再陪一些调养回复的方子,不日便能回复如常。”
一听到可以根治,方家人眼睛都亮了,“这问公子,这个什么兰草的,一般有要多少钱?哪里有卖?就算天涯海角,我也给我娘弄来。”方家大儿子激动道。
“这水兰草十分稀有,基本有价无市,很多有钱的人都买不到。”林平谷摇摇头。
方家人一下子又泄了气,“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根治了吗?”
“哎,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不能根治,你们这是干什么,都给我打起气来。”秦大粮对孩子们说道。
“额,等等,林公子,你的意思是那个水兰草是用来吸收寒气的?”颜如雪问林平谷。
“对呀,颜掌门难道你有其他奇珍药草有同样的功效?”
“不不不,你的意思就是只要把大娘体内的寒气吸出来就好了是吗?”
“对呀。”林平谷不知道颜如雪在想些什么。
“不就是吸寒气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