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裳被树枝划破了个口子,他今天要还给朋友,所以让我帮他缝缝,我当时很好奇,因为大郎一直在照顾我们老两口,平时也没几个朋友,没时间去吃喝玩乐,但总归大郎也是个年轻人,他能交到朋友,我也是很开心的,就没有多问,便帮他封好了衣服,可哪知道,大郎再也没有回来过。”想起伤心事,徐大娘捂着脸哭了起来。
姜云乐和林兴平分别安慰着两位老人,林兴平听完所有话以后,思考起来,然后问了几句“大娘,大郎让你缝补的那件衣服,还在吗?”
“在的在的,我马上帮你们找出来。”徐大娘一听自己能帮的上忙,急忙跳下床,去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拿出来一件黑色的大袍。
林兴平等人仔细观察着这件衣服,但没有发现任何破绽,“大伯、大娘,你们可知大郎朋友为何要借一件衣服给大郎吗?”虽然徐家一家子在这一个偏远的穷乡村,但自给自足,过得还是挺富裕的,不至于还要朋友支助衣物的。
“这个我知道,那天大郎披着这个大黑袍回来,我问过他,这是谁的衣服,他说他去钓鱼的时候不心掉落河里,虽然他精通水性,很快游上来,但是衣服却湿透了,当时天气还是比较冷的,他朋友便把自己的大袍借给大郎保暖。”徐伯会议到,现在有关他们儿子的一切一切,他们都不能放过。
“这衣服,大郎穿过几次?”
“就那么一次,后来就洗干净放了起来,他说以后有机会再换给他朋友。”
“钓鱼、河、衣服、朋友”,“我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这个村不大,也没有几户人,如果大郎交了哪个朋友,那徐大伯、徐大娘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林兴平道。
“不是这样的,虽然我们这个村人口不多,但是大郎经常去其他村落做买卖,所以也认识几个外村人,有一些也来过家里做客,也有一些没有到家里来过。”徐大伯说道。
如此一来,看好像又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林兴平一行决定再去看看另一户受害者家属家里去。
“大伯、大娘,大郎的所有东西都不要动,请保存好,我们现在要去其他地方再收集资料,我们一有问题就会回来再向你们询问的。”
“好的,好的,我们不动,不动,你们需要的时候,随时来找我们。”
林兴平一行人从徐大伯家出来,往另一家人走去。
“嫂子,你有没有觉得那件衣服很奇怪?”林平谷自从拿到衣服,就一直在思考,现在他终于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有问题?我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呀,没有任何药物的痕迹,衣服十分干净,不过因为徐大娘将其洗过,所以,也是很正常的吧?”姜云乐不知道林平谷到底觉得哪里不对。
“嫂子,你有在衣服上附着过内力吗?”林平谷依旧低头想着。
“这道没有。”
“我想知道这件衣服上到底有没有不容易发现的毒物在上,我就催动了内力,附着在衣服上,可当我想穿透布料的时候,我发现,整件衣服就像被什么包裹着,形成一个光溜溜的防护罩,我的内力根本不能穿透布料不说,我还试着撒了一些药粉上去,结果全部都滑落到了地上。”林平谷说着道。
“竟有此事??我倒是没在意,还是平谷你细心一点,但是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姜云乐说。
“现在,我也搞不清楚,就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情况。”
“不论这个现象是因为什么,至少这件衣服有问题,所以,大郎的那个朋友也很有可能有问题。”林兴平说道,看来这个“朋友”很奇怪,很有问题,有机会还要回去问问大伯大娘,看有没有关于这个朋友更多的事。
“下一户人家是什么情况?”
“下一户是方家,他们一家子十分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