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掌门?颜掌门?”林兴平见到颜如雪有如此大的反应,在颜如雪面前挥了挥手,但是颜如雪好心并不为所动,林兴平与姜云乐相互看了一眼,都向对方投去不解的目光。
“掌门,掌门。”一旁的白发男子也看出来自家掌门的不对,心翼翼的推了推颜如雪,这才把颜如雪从震惊中拉了出来。回过神来的要颜如雪,像发了疯死的,一把抢过面罩,眼睛赤红的咆哮“这到底是哪里来的?”
林兴平三人显然被颜如雪这反应吓到了,“这就是我信上所说,我们在路上遭遇一群黑衣人的埋伏,这面罩是从他们脸上扒下来的,他们使用的箭矢上涂了剧毒,而这种剧毒是由南疆一种叫彼岸花的花制成的。”
“彼岸花,哈哈,彼岸花,黄泉彼岸,也要执子之手,哈哈哈哈哈”颜如雪的情绪变化太大,林兴平和姜云乐不止改作何反应才好。“颜掌门,您可识得此物?”只好心翼翼的问。
“认识?这东西已经可在我的骨头里了,怎么会不认识!化成灰我都认识!”颜如雪雪白的头发因为她外泄的内力,飘散在空中,“林掌门,可知我浩南外的环境以前本不是这样恶劣?”
姜云乐倒是听说过,浩南以前一直在一片美好的环境里,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浩南门派意外的区域全部变成了冰天雪地,而浩南就这样隐藏在了风雪中,因为交通不便利的原因,本来声势壮大的浩南渐渐没落了下来,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随着浩南的隐退,而被埋没在了风雪里。
颜如雪平复了激动地心情,给林兴平三人讲起了苍云的一段被尘封的记忆。
“我们浩南派,当年在江湖的地位还颇高,因为我们浩南是受到上苍照拂的门派,我们立派之本,就是浩南地下的那汪地泉,我们的内功心法也是因地泉而生,地泉更是能让浩南弟子,修为精进,这是江湖人尽皆知的事,也有不少人打着地泉的主意,但是地泉只属于浩南,外人就算进入地泉,也无法感应到一丝一毫的精气,地泉只认浩南弟子。
当年,浩南的掌门还是我父亲颜平生,我是父亲最的女儿,刚刚满十四岁,那天是我浩南祭拜天地的大仪式,我们邀请了各路门派前来观礼,各大门派都快把我们浩南的门槛儿挤破了,只为来看一眼地泉,因为祭拜仪式中,我们会将地泉盛出来,接受浩南弟子的敬拜。当年我还,不懂这些东西,总觉得这是个非常复杂的仪式,作为颜氏族人,必须到场进行仪式,不论是襁褓中的婴孩,还是卧病在床的老叟,而我年少顽皮悄悄逃了出来,沉迷在外面美好的风景中,而就在那时,我遇到了浩南的浩劫。”说到这里,林兴平明显感受到颜如雪渐渐平息的气息又狂躁起来。
“我在休闲的钓鱼打发时间的时候,来了个粉雕玉琢的男孩,年纪比我大两岁,他哭着往前方跑,路过我这里的时候,掩着面的他明显没看到我,一下子撞到坐在地上的我,两人一同摔了去。我看他粉雕玉琢的十分可爱,心生怜惜就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他是随着父亲来浩南观礼,但由于他在仪式进行中时,做不住,一直在一旁玩耍嬉戏,被父亲责骂了,便自己跑了出来,我觉得我和他通病相连,也告诉了他我的烦恼,孩子都是单纯的,就这样我们建立了友谊,直至后来仪式结束,他随父亲离开,我们也一直保持着书信联系。
我也没想过我们还有再见的一天,两年后,我照常收到他的飞鸽传书,看到他写着,他父亲明日会到浩南拜访,他会跟来,我们又能见面了,我激动的一夜睡不着觉,可能在那时候,我就已经被他拿去了一颗心。”颜如雪眼神黯淡,十分悲戚的样子。”
“他父亲原来是枫林山庄的庄主,他是唯一的少庄主,那次到浩南拜访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事,他们在浩南住了半个月,对于我而言自然是天大的好事,我能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