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这都城,我洪三的劝的酒,谁不是巴着想喝,还有人推诿的道理?”
文宜柏放声大笑,“说得好。”
说完之后便叫过来自己身边的厮,只见文宜柏在厮的耳边耳语几句,也不知说了什么,那厮便是走了。
其他人不明所以,文宜柏道,“大家别急,再等等,我看我们三儿这爱喝酒,就让我们家厮回去取些酒来,咱们边喝边聊这事儿。”
文宜柏说完话,便是唤来这春雨楼的厮,将桌上已经冷了的饭菜全部给换了,换上一桌新的饭菜上来。
饭菜没多久上来了,那文家的厮也是将酒取回来了。
文宜柏将酒亲自接在手里,端着酒介绍到,“这是前些年我们家酿酒的烈酒,大概有十年了吧。好酒,这么多年放着一直没喝。”
“当年酿出来的时候,传说酒力好的人喝两杯醉倒,酒力普通的人一杯醉死十天。我看我们这三儿,这么爱喝酒,应该是酒力不错。”
文宜柏说着,便是走到洪三身旁,亲自将酒倒在洪三的杯子里,“三儿,这是给你的赔罪酒席,第一杯酒,大哥代我这两个不懂事的孩子敬你。”
文宜柏说完话,却是找来身边的厮,换了酒,自己杯子里倒上了普通的酒,继续对着洪三道,“三儿,虽然这么多年,大哥不敢向你一样说出来都城没人敢拒绝大哥敬酒这话,但是大哥今天敬你酒,你喝是不喝?”
都城人都知道,文家十年前有个顶好的酿酒师,不知道这酿酒师是从哪里请来的,但是这酿酒师为文家酿出来很多酒。
其中有一种酒堪称毒药,喝一杯醉死十天那是好听的话,那醉死十天是要专门招人将体内的酒精逼出来的情况下。
所以这酒,洪三是怎么都不敢喝的。推诿道,“大哥,您,还是别了。”
“别了?”文宜柏问道,“怎么就别了,这可是给你的赔罪酒席啊,你喝了这杯,我们后面才好开始说话啊,你要是不喝这杯,那你说我们后面这怎么继续聊下去?还是说,你觉得大哥我做不了你这中间人?”
“不,不,不,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洪三推迟。
那边的马元明也是看不下去了,开始替自己的外甥说情,“宜柏,孩子打架嘛。说什么赔罪不赔罪的,我们家三儿虽说掉了一颗牙,那不也是意外不是?”
“意外?”文宜柏转身问洪三,“三儿,这是意外?我觉得这不像是,今天我们这边确实做得不对,必须得向你道歉。”
文宜柏说话间叫林品谷,“平谷,你是叫平谷,对吧?你这孩子的性格我喜欢,他们都叫我大哥,你叫我一声大哥,可以吧?”
“自然可以。”林平谷乖顺答道。
“平谷,你是当事人,你告诉大哥,这事儿到底是不是个意外?”
“我不这意外怎么算,我只能说我不是蓄意要打洪三公子的,我只是不想喝酒而已。”
洪三听到这里却是觉得生气,“不想喝酒?你就是不给我面子,我敬酒给你你就不喝,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的不是好好的?”
“是,我就是不想喝你敬的酒。”林平谷又是直言。
这些发生的事情林兴平都看在眼里,不过林兴平却是一点都不想将这件事情的发展方向阻拦下来,一方面是因为相信文宜柏有处理这件事情的能力,另一方面是因为不想委屈求全,不想委屈林平谷。
洪三这下像是抓到把柄一般,“你看,我就说了,他就是不给我面子吧。”
“好,我看出来这件事情了。”文宜柏依旧是举杯向洪三,“三儿,你说是平谷不给你面子,对吧?那你看,你是不是得先给大哥一个面子。喝了这杯?”
这简直是强洪三所难,这酒是万万喝不得的,洪三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