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兴平和姜云乐两人在瀑布前你侬我侬,一番聊天玩乐好不开心。
虽然在瀑布旁边的石头上青苔密布,并不好走,但是文宜修起初跳落爬山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后面或许是因为体力逐渐减弱吧,文宜修的速度减慢下来,越来越慢。
林兴平看着这架势,虽然速度不快,但却是要将这两百次完成的样子。
已经到深夜,林兴平和姜云乐看着文宜修跳下爬上已经一百八十三次,还有十七次便可以完成这任务。
林兴平心里不免对这富家子弟有所改观,看来还有几份韧性,应是个不错的孩子。
可就是此时,远远却是来了人,林兴平单是听脚步贬值导致这人的内力不浅,在这繁华的都城算得上是个高手,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若是维谷或者其他四派的便是糟糕了。
林兴平听的出来,姜云乐自然也是可以的。不过两人都没有回头,依旧坐在那岸边。
那人走近,朝着林兴平的背影问道,“请问,是林兴平林先生吗?”
林兴平依旧不转身,矢口否认,“您可能认错人了,这里没有林兴平。”
“林先生,我都已经认出来了,您还要否认,这倒是毁了几分您在我心中的分量。本以为您是个君子,没想到却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认。”
林兴平转过身看到来人,是个青年人,身形挺拔,身上穿着倒是透着些许贵气,林兴平轻“哼”一声,“我才不是什么君子呢,那是你自以为。”
那人笑出声,“那看来真是我想多了,以为林先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还以为不仅武学厉害,德行上也是值得人信服的,家弟听我说了这话才兴冲冲来找您拜师学艺,可真没想到原来您并不是。”
原来这人是文宜修的哥哥,只是不知道是文宜修的哪个哥哥,林兴平懒得同他争论什么德行问题,“我呢,不懂什么是德行,不懂什么是君子,我今天说我不是林兴平,明天或许说我是林兴平,我不懂这有什么不同,有什么关系,你弟弟若是冲着我的德行来拜师,那你可以转告你弟弟可能找错人了,我这人没有这东西。”
林兴平说的这话,其实文宜修的哥哥听懂了,笑道,“先生要是这般说的话,那我也放心六拜你了。”
又看看远处还在忙上跳下的文宜修,问道,“今天中午宜修回家只说先生要考他,却不知这是什么考核?”
“瀑布五十米的地方有一平台,从那里跳两百次,成了我就收下他,不成便作罢。”
聪明人之间交流,这文宜修的哥哥自然懂得林兴平这般是什么意思,又问,“六跳了多少次了?”
“我没仔细数,不知道,你倒是可以问问他自己。”林兴平说的简单。
一般林兴平与人交谈的时候,姜云乐是不插嘴的,今天亦是如此,只是站在一旁听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来来去去。
天色暗淡,那人却是依旧注意到了一袭白衣的姜云乐,问林兴平,“敢问,这位是?”
“我妻子。”林兴平简单回答,没有将姜云乐的性命透露出去。
那人笑笑,向着林兴平自我介绍到,“我是宜修的三哥,文宜松。”
“幸会。”林兴平简单答道。
“其实我来也没什么意思,一来是之前便听说了林先生的大名,那日在赌坊舍命救人,怕是救得就是身边的人吧?”
林兴平简单答道,“正是。”
“常听人说起您的壮举,便佩服您的胆量和性情,今日一见没想到您有的不止胆量,性情,武艺,其实还有的是自我。今日就是专程来探访您一番,二来则是舍弟深夜不归,去了您住的张府得知您原来是来了这里,便来这里看看。”
林兴平笑笑,“你也不用老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