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平和姜云乐仔细听便发现这不是两个人的脚步声而是两个人的脚步声,而且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脚步声。
林兴平和姜云乐躲在大石后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着那声音靠近又靠近。
直到离林兴平和姜云乐真的是很久,几乎就是站在林兴平和姜云乐藏身的那块大石的另一侧,那来人才停下脚步,说起话来。
那女的先开的口,道,“大师兄,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跟我说清楚罢。”
在这维谷派里,能被称作大师兄的除了孙维谷外还能有谁?孙维谷道,“颜天橙,我觉得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是你自己非要跟我纠缠不清,我说了,你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打了,我不喜欢你,不想跟你好。”
“可是这是我跟师兄你的孩子啊,我舍不得打。”那颜天橙道。
林兴平不知道这颜天橙是谁,但姜云乐是知晓的,这颜天橙是上一年进来的师姐,喜欢大师兄孙维谷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姜云乐之前去舆洗的时候听人提起过。
那孙维谷却是冷哼一声道,“哼,你舍不得?”继续道,“你颜天橙什么心眼儿我还不清楚吗?你不就是想用这个孩子要挟我吗?想让我跟你成亲,我说了,我是不会跟你成亲的,我不爱你。”
“你不爱我,那天晚上为何对我那般,还让我怀上了孩子?”那颜天橙问道。
孙维谷的声音很冷,道,“我为何那般?你自己给我下的药,你自己不知道吗?你看我伤心,说是陪我解闷儿,说什么一醉解千愁,却给酒里面下了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颜天橙怎么想,却是不知道孙维谷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有点被激怒,道,“孙维谷,我这么喜欢你,你瞎了吗?我这么对你也是想跟你在一起啊,不管是不是我下的药,我现在都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娶了我不都是天经地义的吗?”
孙维谷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气的简直肺都要炸了,禁不住问道,“颜天橙,你非要我把话都说明白吗?不给彼此留一点余地吗?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拿着这些破事儿来威胁我是真不怕败坏自己的名声吗?”
“你不碰我,我怎么会怀你的孩子?我怎么就是败坏我自己的名声了,明明就是你是个负心汉,跟我好了却不想要我。”那颜天橙委委屈屈道。
林兴平和姜云乐站在大石后听着这一场好戏,一时之间竟是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听不懂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件事情。
孙维谷声音已经不再冰冷,而是气愤占了多数,他压低声音道,“颜天橙,你到底跟谁都好了你自己不知道吗?我跟你这事儿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心里也有个数儿,咱两睡是四个月之前,而你现在的肚子里怀着几个月的孩子要我去请个大夫给你把脉吗?”
林兴平本听着前面还以为这衣冠楚楚的大师兄是个禽兽呢把人家女孩子给睡了却是不想负责任,现在听孙维谷这般说的话,倒是这颜天橙滥交,先是给孙维谷下了药,再是怀了别人的孩子还来胁迫孙维谷。
那颜天橙听闻自己的心思已经被戳穿,没理却是觉得自己气愤不堪,问孙维谷道,“好,孙维谷,既然你这样说的话,就是铁下心不要我了?”
孙维谷斩钉截铁道,“是。”
那颜天橙却是拿出另一件事来威胁孙维谷,“孙维谷,那你怕不怕别人知道你喜欢姜云乐的情?”
这孙维谷竟是喜欢姜云乐的,这让林兴平禁不住要赞赏这孙维谷看女人的眼光,喜欢的女人确实不差,又免不了生出几分骄傲,任你是这天下第一大帮派的大师兄,现在还管理着自己,可惜你喜欢的人竟是在我的怀里,每天都跟我情意绵绵。
那边孙维谷对颜天橙问题的答案是,“我喜欢云乐的事儿,我不怕人知道,伊人本就值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