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会在那里用几天的时间长成几年的效果,所以游戏的入口开放时间和往届一样,大概是三个月左右的时间。”
“那么这一次游戏当中,我们除了需要活到最后一层以外,还需要达成什么条件?”那个戴着口罩的初中生模样的女孩用身上的发声器问道。
“兆言,你和祖祺两个人不需要达成别的要求,其他人的话,要保证自己至少一个部下能够活着跟你一起进入最后一层。”
“凭什么他们不用?”有人质疑。
“他们有另外的任务,你们不必妒忌。”墨璃轻笑着转头看向魇铮:“作为历史上第一个在游戏之外干掉前任上位的家伙,你也有自己单独的任务。”
“剩下的时间你们自己讨论?我说到的有特殊任务的三人跟我出来。”墨璃的视线停留在魇铮身上,随后魇狰也跟着那两人起身,跟着墨璃离开。
“资历老的也就算了,新来的那毛头子又是凭什么有特殊待遇?”那褐发女人抱怨道。
“安娜,你就别抱怨了,天天抱怨可是会起皱纹的哦。”眯缝眼的男人笑道。
“他说的没错,就算你代表着‘暴怒’也不该整天发脾气啊。”一个浑身笼罩在斗篷里的老者沙哑着嗓音说道:“你这样只会让大家更烦躁而已,除此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们有资格说我么?能活到现在的人谁还不清楚对方为人?你们只是不表现而已,明明都是依靠手段活到最后的人,我可不相信你们这么正人君子。”
“你说错了,正是因为适当的忍让,我才能混到现在。”眯缝眼的男人掏出耳机戴上,低头打起了游戏,说实话,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这人睁着眼睛。
“真不明白你们意思,神明最近两年也不知道为什么非得给我们安排职位,职位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是七宗罪?你们两个一个懒惰一个贪婪,被这么称呼好受吗?”安娜双手环胸继续唠叨,只是那两位男性似乎已经不再关心她在说什么了。
在发现没人听自己说话以后,安娜最终也安静了下来,靠在椅背上气鼓鼓的瞪着门口。
没一会,门被推开了,墨璃带着魇铮,兆言,祖祺回到房间,还没等三人回到座位,刚进门时匆忙的扫了一眼手机的墨璃就匆匆道别:“各位,我要交待的事情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我的阵营那边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墨璃说完便匆匆离开,留下一屋子的人尴尬的目目相觑。
“墨璃真是越来越敷衍我们了,而且不是说我们这一方有七个人吗?还有一个哪去了?神明召集都不来,很张狂啊。”不用想,这一定又是安娜在抱怨。
“安娜,没来的那个人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前辈不是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除了我以外最年轻的就是前辈了吧?”魇铮笑笑看向邻座的安娜。
“是又怎么样?女人。”安娜白了他一眼,看来是并不打算给他好脸色看。
魇铮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缓缓转正了身子,乐呵呵地说道:“前辈这么凶可不会招人喜欢啊。”
“安娜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在上一届游戏里活到最后的?新来的子明显已经生气了,看来这回有好戏看咯。”眯缝眼的男人低头玩着游戏,时不时悄悄的瞄那二人一眼,不动声色的继续玩着,只是比起刚才笑意更盛了些。
暗流正中的塔内,一身病服的白顾意正在楼内横冲直撞的跑着,殁看着监控里被搅和的稀碎的秩序,黑着脸下令让护士长去拦住这个疯子。
“要不是医院里明令禁止不能动手,这子恐怕早就被其他病人打死了,真影响我生意。”殁敲了敲眼镜:“黑猫,别看热闹了,去拦住他,医疗费想翻倍吗?”
“好吧,我想我那点钱经不起你讹。”魁笑了笑,切断了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