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想亲我,是不是为时过早了点。”
易眠推了推傅西琛,示意他先放开自己。
“那你记住了,我是傅西琛,你以后的男人。”男人的声音极有诱惑力。
“我妈妈跟我说女孩子要矜持,找男人要找比哥哥还要优秀的人,随随便便送上门的男人不能要。”易眠将被握住的手一节一节从傅西琛的魔爪里抽出来,眼波流转,带着一点点娇气的声音说道。
傅西琛‘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很干脆的松开了她,“那你妈妈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能随便撩男人,会羊入虎口的。”
“这个我妈还真没说过。”易眠站定身子,“不过,你长得好看,我要一样东西你要是能给得起,洒家倒是可以考虑陪你谈场不分手的恋爱。”
傅西琛一听,也来了兴致,顿了几秒才出声,“说来听听。”
他本想一口就答应,忽然又想到小姑娘的戏从头演到尾,套路一环绕一环,鬼知道现在心里又憋了什么坏,话还是先别说的太满,万一让他摘星星摘月亮,他去哪整。
易眠脸上的表情瞬间收住,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清冷,“我要的你给不了了。”说着,抬起脚就走。
傅西琛一脸木然,什么叫给不了了,意思是在他说话之前还有机会,现在没有了?
还带这样操作的。
脑袋里思索着刚才的话是不是有哪里说错了,易眠怎么突然间就变了挂。
仔细想想,没有啊。
果然,他父亲说的都是对的。
这世界上唯有女人的心思最难懂。
傅西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跟了上去,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问也不能反驳,必须顺着小姑娘的心意,至于自己犯了什么错以后再说,这是他父亲教的。
易眠进了休息室,傅西琛也想跟着进去,结果大门‘砰’的一声从里面关上了,徒留傅西琛一人在门口尴尬的站着。
六楼的办公室内,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看着显示屏里的这一幕,顿时笑抽了筋。
‘叮铃’一下,手机上来了条微信,信息内容是:你…下来,给我把门口的男人弄走,我今天要是在阴沟里帆船了,你也别想好过。
男人认命的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准备下去,临走之前还看着一眼显示屏上男人的身影,“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自己不争气啊。”
傅西琛还站在休息室门口恩门铃,“你开门,我们有话好好说,不管我刚才说错什么我都认了,就算死你也总得让我死个明白不是嘛?”
易眠很显然是不想搭理他。
见软的没效果,傅西琛便来硬的,“你再不开门我就自己进来了。”
易眠呆在休息室里面,刚从衣柜里拿过衣服,准备洗个热水澡,就听到傅西琛的话,直接翻了个白眼。
这道门得有百来斤重,外壳比石头都结实,有本事你就踢啊,踢开我连人带命都是你的。
想当年,四楼发生过一起类似案件,那场擂台赛是生死赛,签了字画了压的,在比赛的时候红方只是打伤了蓝方,最终是没有想要他的命,可那蓝方不罢休,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最后两人一死一伤,事后蓝方的朋友来找红方的事,踢坏了四楼所有的门。
在那之后,祁林便花了重金更换了所有的门,安生了不过半年,又有一批人在俱乐部挑事,领头的直接踢断了腿,从那之后,闹事的再也没敢踢门,就是心里有火也强压着恩门铃。
傅西琛见这也没反应,有点没辙了,他总不能真的进去,万一小姑娘在洗澡,那得多尴尬。
就在他在做心理思想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易眠抱着衣服站了出来,头上高高束起的头发已经披了下来,眉眼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