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一脸彪悍的农村妇人,扭着桶大圆粗的身体,甩手把她额头上的头发往后一撩,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苏木的破院子里,照着他手中拿着的那本破书,一把就拍掉了去。
“臭木头,你想气得你家苏老头死不瞑目,从棺材里跳出来,掐死你个不孝子孙吗?”那个彪悍农村妇女,气得怒气冲冲,竖瞪鼻子怒瞪眼,指着苏木就骂道。
“呵呵!”苏木无奈的回望了黄连英一眼,简直对这个江城市九乡镇苏茅坝的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无语,从她走进了苏木的破院子里时,苏木就闻到了一股愤怒的火药味。
没想到,黄连英一把苏木拿在手中的破书拍落下来之后,张嘴就冲着苏木骂道。
“喂!你个死木头,还真想死不成?”黄连英继续骂道。
“哎呦,黄姨,你先消消气嘛,别气着了你自己的身体,那就是我的罪过咯。”那个叫苏木的农村小子,不但不恼火,还随手捡起了那本被她拍掉了下来的旧书,往怀里一塞,就站了起来,温声细语的解析道。
“死木头,你别给我来这一套,想着和稀泥就能混过关去了,老娘不吃你这一套。”黄连英气得两个鼻孔通气朝天,横瞪着鼻子,怒瞪着眼,继续指着苏木骂道。
“黄姨,我这不是觉得,我自己一个农村小子,要票子没票子,要房没房,要车没车,要帅还不帅,哪个女孩的脑子抽筋了,才愿意嫁给我呀?”苏木一脸无辜,忙着解析道,“何况,苏老头临死前指给我的媳妇儿还是江城市的富二代,她脑子抽了,才会愿意嫁给我吧!”
“木头呀!做人要老实,但也不能死板呀!是吧!那个江城的有钱人家的女孩,可是你家死老头给你定的娃娃亲呀,约好十八年后相认的。你以为你家死老头,会无缘无故给你定的亲吗?这可是你命中的劫数呀,那个女人,你非娶不可。”黄连英一改刚才暴躁的脾气,苦口婆心的说道。
“黄姨呀!我木头虽然是你看着长大,但你也不是不了解我嘛,我穷!但我不吃软饭,我有我男人的骨气和尊严,何必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江城里,自讨没趣呢?”苏木耐心的解析道,“相反,我喜欢的到是你家的二宝,你把她们俩一起许配给我得了,何必去江城受那个罪呀。”
“混球小子,你去死吧!我这十八年来,待你不薄吧!你竟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家死老头从你出生的那刻开始,就给你在江城定了个娃娃亲,而且还是人有钱人家的女儿。你竟然还敢惦记我家的二宝,惦记就算了,还一次惦记俩。”黄连英气得发挥农村妇女的专利,脱下脚上的臭鞋,就猛追着苏木拍打了过去,还一边猛追,一边骂道,“说,你有没有趁着我不注意,祸害过我家那俩姑娘了?”
连待在隔壁邻居家,那两个无辜躺枪的二宝,脸羞耳赤之后,也忍不住吐槽自己老妈的彪悍,同时,也不免担心起她们的木头哥哥的遭遇,真实可怜呀。
“哎呦!我哪有呀,黄姨你别追了,我苏木虽然好色,但也不是禽兽,怎么可能做出那些天打雷劈,伤天害理的事来呀。”苏木围着院子里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忙着解析道。
“靠!那照你的意思,就是早就惦记着我家二宝了。你个死木头,和你家死老头一个样,专门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肯定也在墙边挖过洞,偷看我们母女仨冲凉过咯!看我不打死你个死仔。”黄连英气得,胸前的两座玉峰,一抖一擞着,跑起路来追苏木,也一摇一晃着,远远的,让人回头瞄一眼,都能让人眼瞎鼻子流血。
“窝靠!黄姨,我敬你是我长辈,要偷看也是你家二宝,哪敢明目张胆的偷看着你呀。”苏木跑得苦不堪言,脑子冲血,鼻子喷气,口不择言的解析道。
“卧槽!你个杀千刀呀,不得好死的木头,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