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轩玉和刘喜光真的秘密签下了借款契约,刘喜光也依约给轩玉开了银票,当然他也很谨慎,让钱夏来派人监视着轩玉的一举一动,银子的所有动向也都由钱夏来的人经手,金陵之外的其他所有钱庄刘喜光也都关照过了,防止轩玉卷款潜逃。当然这些轩玉早料到了,也不以为意,看似很配合着照常找生意的样子。
但到了几天后的一天夜里,轩玉趁着监视他的人都睡熟后,拿了他早已准备好的一大袋东西从窗户悄然爬出,给金陵城里的很多人家各偷偷从门缝里塞进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薛家钱庄已严重亏空濒临破产”的字句。
到了第二天早上。
刘喜光到钱庄去上工,此时钱庄刚开门营业,刘喜光却见大堂已挤了很多人,他奇怪了下也没多想,径直进了自己的办公间,钱夏来已等在里面了,刘喜光马上问道:“萧宗那里有什么动静吗?”
钱夏来道:“这几天他在四处走动找生意,样子么还正常,可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对。”
刘喜光问道:“哪里不对?”
钱夏来道:“就是觉得他好像并不急。刘掌柜,你想,这么大笔银子他的借期只有一年,还要这么高的利息,他应该很急才对,可现在都半个月下来了他连建场子的地皮都还没找好。还有,他还把大量银子都转入外地的其他钱庄了,说要在外地买建材用,虽说外地的钱庄我们都已打过招呼了,不许他们给萧宗支取太多现银,可我还是觉得不对。”
刘喜光沉思了下,道:“先别管,只要我们把银子盯住了就无大碍,我倒要看看这萧宗能耍什么花招!我们的契约上可写的很清楚,一年之内他若创不了业可要赔我们大损失!”
刘喜光话音刚落,突然外面传进很响的争执声,两人一惊,赶紧出去查看,这下可把他们吓得差点跌倒,只见外面大堂已被挤得水泄不通,众人都高举着存单大叫着,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激动的拍打着办事窗口,已快把隔栏墙给推翻了。刘喜光大叫着:“来人啊,怎么回事?”
一个伙计跑过来紧张道:“刘掌柜,钱总管,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所有的储户都来支取存银了,很多还没到期的也来提前支取了。我们钱庄刚借贷出去两百万两,库房剩下的现银并不多,都已用完了,现在我们已支不出银子所以他们闹起来了。”
“啊!这怎么会这样?”刘喜光的神色已惊慌失措了。
钱夏来突然叫道:“这肯定和那个萧宗有关!他是故意的,先骗走我们的大部银子然后让储户来挤兑我们,正好把我们逼进绝境。”
刘喜光呆了片刻后道:“是不是和萧宗有关以后再查吧,现在先把这里解决了。再去招些人过来,先把这些储户都轰出去,今天这里先停业!”
薛家的家丁过来强行驱赶储户,但此时储户人多又情绪激动,双方很快剧烈冲突起来很快现场一片狼籍,整个钱庄房屋都快塌了
金陵中心地带的一处豪华大宅院,那里正是皇商薛家的主宅。
屋内,一个中年妇人正指导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美貌女孩做针线活,她们正是薛王氏和薛宝钗母女俩。过了会薛王氏见女儿学得有点累了,停下道:“钗儿,先休息会吧。”
薛宝钗停下撒娇道:“娘,我不喜欢做女红,我想读书。”
薛王氏道:“钗儿啊,读书考功名建家业都是男人的事,你是女孩子,至多识几个字就行了,现在女红才是你该学的。”
薛宝钗忍不住叫道:“你说这都是男人的事,那我可要说道说道了,爹去世后哥哥还读过书吗?他又为发展家业做了多少事?他成天不干正事只知道瞎玩,整个金陵城已人人皆知了!你你就是偏心哥哥!”
薛王氏怔了下,叹道:“钗儿,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啊!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