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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莫犯忌,飞升不了”

    “那他飞升后便可以吗?”

    许弃惊吓过度,把刚喝进去的水全都喷了出来,胡乱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张了张口,犹豫问,“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我就随便问问”,沈粟解释道,然后将眼前一杯水全都饮尽了,见许弃还是不敢置信的神色,重复道:“我真是随便问问”

    喜欢么?什么才算是喜欢,他只是忽然有些困惑而已。

    许弃见此稍微放下了心,不想让沈粟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钻研,便道“对了,我听药仙说你前几天也去了他那,出什么事了吗?”

    沈粟抬起手背看了一眼,上面两个牙印已经淡淡消去,道:“上次红蛇那一咬,将引路灵送到了我身上,我便让药仙替我拔了去”

    许弃嘶了一声,道:“那蛇也太邪门了,但你怎么知道是引路灵?”

    “云公子与我说的”,沈粟不打算瞒着许弃,便将有关的事全都告诉了许弃,语毕,又道:“他非常清楚这蛇,甚至还帮我压制了引路灵的生长,可正因如此,我忽然觉得他,深不可测”

    许弃杵着下巴,道:“其实我觉得你把这事想的严重了,他与我们出生入死这么多次,每次都是在帮我们。云公子年少成名,沉稳与胸襟比同龄人更是高上几分,只是看起来就有些高不可攀罢了”

    “是吗?”,沈粟想了一会,道:“但他向来独身往来,为何忽然就与我们结伴而行,一次两次没什么,可你不觉得太频繁了吗?”

    许弃却微一摇头,道:“上次在慕容军营,他也是消失了两天,回来就给你带了有助于恢复法力的灵药,只是这次他没能做到而已。云公子这人看着很孤傲冷情,可对我们,不,对你是真的好。他是真的把我们当成朋友来看,所以仅凭猜测,莫要错怪了他”

    “可能真是我想多了吧”,沈粟垂眸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水雾,轻轻淡淡。

    两人再聊了些其它的便各自修炼去了。

    经过招妖旗一事后,沈粟修炼法力较之以前快上许多,短短半日,便已觉法力充盈,体内好像多了些什么,沉甸甸的,不厚重,却踏实。

    沈粟坐在床上眼眸微闭,睫翼纤细浓密,常是白色的面孔多了几分血色。在他未曾发觉时,一层白光缓缓在他周身缠绕,而在那白光遮掩下,似有似无伴着一层黑色,那黑色并未有什么其它动作,只是紧紧裹在白雾之中,就像影子一样在他体内守候着。

    南山凌楼是魔界迷一般的存在,十二层的木质阁楼,除了一二层外,其余十层,窗户紧闭,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景象,远远望去,只能依稀辨别外壁上画满了复杂繁琐的图腾梵文,而在八角屋檐下,每一层每一角都系着一个精巧的古铜铃铛,当风吹过,那些铃铛声音便回荡在整个魔都,乃至五界,清脆悦耳,引领亡者魂灵归而来。

    夜幕月色,凄冷安静,中桁刚从外面回来,走到南山之下,停了步子。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中桁便飞身上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凌楼的正貌,这楼与寻常的木质阁楼无甚二样,只是因为那些交错的图腾和主人的寄托给这座阁楼增添了一份厚重的凛然与荏苒的沧桑。

    二楼窗户透出明亮的光线,还有一张侧脸轮廓,那人将手中的笔放回了笔架,然后撑着下巴好像在思索什么,

    中桁步进凌楼大门,一楼是个空旷的大厅,没有一张桌椅板凳,也没有一丝杂物,一眼可观全部,他步上木梯,沿着廊道,走到一扇门前。

    “大君”

    听了声音,云沧头也没抬的回了声进来。

    中桁推门而入,又仔细的关上了房门,云沧正坐在案桌后低头细致的描绘着什么,近了一看,中桁发现案桌纸上是一粉衣女子。最引人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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