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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静和刘桂云听了安子瑜的叙述脸色也瞬间暗淡了下来,陆薄修的目光立刻变得森冷。丁小琪愤愤的说道:

    “这些坏蛋,叫我爸爸带着他的兵去把他们都抓起来。”

    “诺夕怎么能打伤一个男人,纯属污蔑,这些个混蛋。”

    陆德福也愤然说道。

    “爸,这个可能是有的,诺夕的身手很好,她的跆拳道已经达到了蓝黑段,而且诺夕腰上的链子比较厉害,一般的人还真就近不到她身前。”

    “嗨,诺夕这些年不知道挨了多少欺负,陆薄修都是你作的孽。”

    陆静狠狠的朝着陆薄修甩了一个眼刀子。刘桂云温和的问安子瑜道:

    “那后来呢?”

    “那个村长可坏了,他要我妈妈和他的儿子结婚,我妈妈大声对村长说,我们是黑社会老大的老婆和孩子,黑老大现在遇到了点儿麻烦,把我们暂时放到这里避难,叫村长对我们客气点,否则那天黑老大找来知道村长欺负我们会杀了村长全家的。村长害怕了就把我们放了。

    阿婆说妈妈被放回来之后看到舅舅被打伤躺在炕上就哭了。因为舅舅是去找村长求村长放了我和妈妈被他们打伤的。之后我妈妈就吃了睡睡了吃,也不说话整整三天。

    三天之后妈妈就把家里的最好的一把砍刀磨的锃亮,第四天妈妈拿着那把磨的锃亮的砍刀就去了村委会。妈妈去村委会把那台三轮车修好了,那是这个村子唯一的一台车,据说是国家给的,但是没用多久就坏了,没有人会摆弄,停在村委会的院子里两年了。

    妈妈把三轮车修好后就开着去了村长家,妈妈直接撞坏了村长家的栅栏开进村长家的院子里,妈妈下车就用那把砍刀一通乱砍,然后对村长说,你再敢欺负我们我就杀了你们全家,这是给你的警告,后来他们就没再找我们的麻烦。

    那年妈妈去县城联系卖红薯,帮着村里的人卖掉了好多红薯,村里人感谢妈妈,妈妈于是请村里的人帮着我们盖了现在住的房子,村里人说妈妈有文化,会算数就叫妈妈当老师了,有时候妈妈也帮村里的忙。”

    陆家人听到安子瑜说的这些事情都无比震惊,可想而知,安诺夕带着安子瑜在那样的环境下生活的有多不容易,陆薄修的脸色无比暗沉心里再次被愧疚侵袭。

    快吃晚饭了,虽然安诺夕说了不来吃晚饭,可是大家还是想把他接过来,于是陆薄修去接安诺夕。

    陆薄修来到安诺夕家门前,他举起手轻轻的敲门,可是没有声音,他便掏出钥匙轻轻把门打开,陆薄修的嘴角勾起一个愉快的笑容,诺夕没有换门锁。

    他走进去,房间里静悄悄的,客厅里没安诺夕,他找到卧室,看到安诺夕睡在床上,他径直来到床前。安诺夕穿着从前那套柔软的睡衣,怀里抱着那只洁白的小羊。这只小羊是安诺夕最珍视的,听安宗仁说安诺夕一直都抱着这只小羊睡觉。

    在他们结婚的时候安宗仁把这只小羊也装到包里叫安诺夕带着,可是安诺夕却把它拿了出来,说把它留在家里陪爸爸。可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她又把它抱回了他们的家,也许是因为自己对她不好,她才又把小羊抱在身边的吧。

    记得自己无论怎么欺负她她都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怯怯的承受,从不反抗,只有一次陆薄修深夜回家叫安诺夕给他端水,借口说水太汤开始打安诺夕,安诺夕蜷缩在床头的角落里,怀里死死的抱着这只雪白的小羊。

    陆薄修看到安诺夕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就更生气了,他伸手拽过小羊跑到窗前用力扔到窗外,没想到安诺夕立刻跳起来疯了一样的扑向自己连踢带咬。自己可能是酒喝的太多竟然被安诺夕掀倒在地上,身上被咬了七八口,口口见血,身上不知是安诺夕踹的还是摔的青紫好几块,半个多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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