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大家都没睡多会,仍然没有安诺夕的消息,陆薄修吃过早饭准备去上班。
“儿子,多派人去找,不行就报案吧。”
刘桂云无比担忧的说。
“妈,我到公司看一下就去找诺夕,您放心。”
“好。”
陆薄修和房高亮各自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发动亲戚朋友去个大酒店、快捷宾馆、酒吧等寻找,直到下午仍然没有找到安诺夕的踪影。陆薄修静下心来,捋顺了一下思路,安诺夕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朋友,想来也只有国标舞的张倩。于是他一路狂飙来到舞蹈班,张倩正在给学员上课,陆薄修差人把她叫了出来。
张倩见陆薄修找她很是惊讶,因为张倩和陆薄修从未有过交集,张倩只是在刊物和电视上见过陆薄修。
“你好张老师,我是陆薄修,是安诺夕的丈夫,我们闹了点小矛盾诺夕就走了,她是不来你这里了啊?”
张倩非常震惊的看着陆薄修,因为安诺夕从未和她们提起过陆薄修,也没有说她结婚的事情。
“你好陆总,安诺夕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来这里了。”
“那她有没有和谁联系,比如上次你们一起去酒吧穿红衣服的女士。”
“没有,兑莹昨天来还说好久都没有见到诺夕了,给她打电话她总是说有事太忙。”
“哦,如果她来你这里请你转告她儿子哭闹找她,叫他回四合院去。”
“好的。”
看张倩的神情不像是说谎,那么诺夕能去哪里呢?此时陆薄修无比慌乱,他如坐针毡,他实在想不出去哪找安诺夕了,于是他回到四合院。刘桂云一脸担心的迎上陆薄修。
“儿子,还没诺夕的消息?”
“没有。”
“你去安叔叔的公墓了吗?”
陆静担忧的看着陆薄修问道。陆薄修猛地抬起头。
“没有,我现在就去。”
“我和你一起去。”
陆静说着拿起外套和陆薄修走了出去。在快接近墓地时,陆薄修远远的就看到安诺夕的车子停在墓地边,他激动的眼眶都潮湿了,他一踩油门飞快的来到安诺夕的车前,他和陆静迅速下车查看,车上没人。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陆薄修的心头。他们快速奔到安宗仁的墓旁,就看到安诺夕抱着安宗仁的墓碑一动不动的坐着。
陆薄修和陆静迅速走近安诺夕,只见安诺夕脸色苍白,表情黯然,那双眼睛空洞的叫人心碎,陆静轻轻的呼唤。
“诺夕,诺夕。”
安诺夕没有一丝反应,像石化了一样,陆静伸手轻轻的把她抱在怀里,她发现安诺夕的身体很是僵硬,她用手在安诺夕的后背轻轻的摩擦。
“陆薄修,诺夕好像太久没动了,快给她揉揉腿和脚,舒活一下,硬拉会伤到她。”
“姐,诺夕会不会有事。”
陆薄修白痴的问道,此时他真的慌了,他像一个孩子似的用祈求的眼神在姐姐的脸上寻求答案,往日的叱咤风云傲慢与笃定瞬间溜到爪哇国去了。
“先给她舒活一下,我们直接去医院。”
陆薄修车速飙到两百,直达高航的医院,高航已经等在哪里了,安诺夕一到便迅速进行全身检查,检查结果是没有受伤、没有服毒,只是两天没进食水,有点脱水,立刻开起静脉通道进行给养。
没有生命危险陆薄修提在嗓子眼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陆德福夫妇听到安诺夕被找到而且很安全也露出了笑容,他们立刻抱着安子瑜来到医院。
安诺夕平躺着,双眼紧闭,一张苍白的小脸很是安详。刘桂云心疼的轻轻给安诺夕拉了拉被角。关切的问道:
“诺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