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五千枚玄阳晶璨!
茅真黄这般的干了四天,直到方圆三里之内已经看不到散乱的脚印之后才算收敛了点手脚。
光景时好时坏,但四天平均算下来,他茅真黄日入过万枚玄阳晶璨!
来此地还没到七天,从一无所有到葫芦里装着五万多枚玄晶,手中更是攥着三十五块五宗的禄仕牌,将观楼宗修士的禄仕牌扔掉,手中还有二十九块其余四宗的禄仕牌。
按照相韩渠的话怎么说来着?
斩十人者可为雄,晋升内门!
更大可用手中禄仕牌换取一枚筑基丹。
茅真黄用时还不到一周,就已经将他相韩渠放的大话实现,更是将天命期修士能得到的宗门待遇全部拿到手。
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收手了!
但被玄晶冲红了眼的茅真黄此时哪里还有理智,满眼都是银灿灿的精光和破碎的禄仕牌。
五万玄晶根本没到他心中十万的预期,而二十九块禄仕牌距离六十块还有一半的距离,但此地方圆五里之内都快被他杀绝了,茅真黄只能把凶残的目光转向他处。
思来想去茅真黄决定按照他既往的计划往西蹭一蹭,东侧任何一地现在他有点不太敢去,这几天宰的四宗修士当中间皂宗足足占了六成之数,可见间皂宗也与观楼一样发动了宗战。
加上这几天观楼宗的召令钟声敲响了五次之数,没准他相韩渠都亲自上了东北方向战场。
那个方向也绝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地方!
天命不可怕,筑基不行绕道也能走,但天上飞的金丹老怪一挥手都是崩山裂地,他茅真黄更不傻,远离是是非非,只要兜里玄晶足且能活着带出去这片山脉,不行大可去学翟老六逍遥天地外,就现在他兜里这些银疙瘩都够他孙子的孙子当个富家翁了。
玄晶这东西少了是生存,多了就是底气!
也因此茅真黄根本没听观楼宗的召令钟声,鸟都没鸟他相韩渠。
而东边打的一团乱,吴国两宗要不趁着这点空白期将自己的裤兜填满,茅真黄都会替他们捉急。
想于此茅真黄眼神之中更是泛起炽烈地贪婪之色,急切的他甚至连剩余的那几个“兽夹”都懒的收,顺着山脉下就朝着西北方向溜去。
不能丢了西瓜捡芝麻!
这种在五宗缝隙之中滑溜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如果吴国这两大宗也发动宗战,他茅真黄的想法将瞬间被强大的宗门抽到岩浆当中,那时候也没人会在意地上嵌着的玄晶,疯狂的战争机器只会盯着在山脉之中飘动的人头。
而东躲西藏式的赶路足足用了三个时辰才奔到山脉西侧边缘,但蹲在一处角落当中的茅真黄看着地上沉寂的黑灰却有点皱眉头。
西边与东南不一样!
没有那么多密麻纷乱的脚印,以一地为基点,方圆三里之内挑不出十行单行的印记,天上更是长有骑着“大鹌鹑”的修士出没。
这是在巡视,恰当的点说吴国两宗在监视大梁三宗的一举一动。
这点很要命!
意味着吴国两宗随时有全宗压过来的可能。
看于此茅真黄的热情好似被泼了一盆的凉水般的冰彻心扉。
像观楼与间皂一样的疯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理智中的伺机而动,而人世间只有狼这种动物才会这么干。
茅真黄长吸了一口气后顺着一条足印就盯了过去。
很有挑战!
此地两宗修士能有二三百都是撑死,其中筑基期修士更占了不小的比重,不过若能得手一个,哪怕是个天命期修士都会让他茅真黄吃的脑满肠肥。
但想向东边那样大撒网在此地是行不通,游击战、闪电战、运动战才是西侧的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