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雇佣兵,缓慢的向后退去。
壮汉没有看到,他背后有一双充满了疯狂与恨意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卡索亚斯步伐缓慢的挪动着,他丝毫不顾右腿传来的剧烈疼痛。
终于,卡索亚斯看见了壮汉,他双手紧握着柴刀,将刀刃对向自己,快速的挪动着。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卡索亚斯和壮汉只相隔了三米。
卡索亚斯不顾右脚脚踝传来的疼痛,疯狂的冲了上去。
壮汉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刚要回头。
“砰!”
卡索亚斯拿着柴刀打在了他的头上。
壮汉倒在了地上,卡索亚斯高举着柴刀用柴刀那宽厚的刀背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壮汉的头颅。
壮汉扭过头,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眼睛,在他的视线中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血红,那么的扭曲。
他看到了已经疯狂的卡索亚斯,嘴角抖动了一下,十分勉强的挤出了一个戏谑的笑。
又是一下重击,壮汉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他的眼神彻底的失去了神采。
卡索亚斯疯狂的敲击着壮汉的头颅,即使他已经死了,卡索亚斯也依旧敲击着。
那四个雇佣兵将武器收了起来,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已经陷入疯狂的卡索亚斯。
就在这时恩德斯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怜悯的看着卡索亚斯:“孩子,他已经死了。”
听到恩德斯这么说,卡索亚斯高举着的双手缓缓放了下来,他一甩手丢掉了沾满了鲜血与脑浆的柴刀,抬起头看着恩德斯,两行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溢出,冲刷着他那满是鲜血的脸庞:
“啊啊啊!”
卡索亚斯无力的瘫倒在地,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他的哭声是多么的凄厉,多么的悲伤。
良久,卡索亚斯停止了哭泣,他麻木的站起身,有些踉跄的向家走去。
恩德斯紧跟在他的身后,同时让佣兵们处理村内的尸体。
他跟着卡索亚斯一起走到了屋里,看到了屋内的惨状。
恩德斯面上带着些许不忍,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卡索亚斯的肩膀:“孩子,你先处理你父母的尸体吧,需要帮助的话,到外面叫我们一声就好了。”
说完,恩德斯心情沉重的走了出去,让卡索亚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卡索亚斯表情麻木,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他麻木的走到一个房间里拿出了针线,然后捡起了父亲的头颅,开始一针一针的将父亲的头颅和身体缝合在一起。
在将父亲的尸体缝合好以后,卡索亚斯站了起来,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些衣物帮赤身裸体的母亲穿上,做这些事的时候卡索亚斯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麻木不仁。
卡索亚斯步履蹒跚的走出房门,此时恩德斯正在门外指挥着佣兵们搬运尸体。
卡索亚斯走到恩德斯面前,如同机械一般的他麻木的抬起头,嘴巴一张一合的:“可以帮我抬一下我父母的尸体吗?”
“嗯,你们两个过来。”恩德斯点了点头,同时叫来了两个佣兵帮忙。
卡索亚斯和恩格斯两个人一起抬着他母亲的尸体,那两个佣兵则搬运着他父亲的尸体。
抬了二十多米远,走到了村子的一个角落里,卡索亚斯把尸体放了下来。
然后恩德斯让卡索亚斯呆在这里,他和那两个佣兵一起折返回去拿来了锄头和铁铲,在地上挖起坑来。
不一会,就挖出了一个大坑,四人一起将卡索亚斯父母的尸体放了进去。
卡索亚斯看着放在坑中的尸体,麻木的脸上流下了眼泪,然后双手紧握着铁铲铲起了一铲子泥土,倒入了坑中,开始掩埋起来。
掩埋完以后,卡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