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定是饿了,不过袁凌鳯这会儿哪去给她找母乳啊。只得轻拍女婴安抚她,但是袁凌鳯发现婴儿的体温慢慢变得不正常,刚才是低温,这会儿竟然有点发烫。
“发烧了。”袁凌鳯摸摸自己的额头,再摸摸女婴,知道这下不好了。赶忙冲着屋外喊道,“赵婶水烧好了没,小禾把粥拿过来。”
“热水来了,公子别急。”赵婶和小禾抬着一盆热水连忙进屋。小禾帮赵婶抬进来水盆后,就回厨房去端米粥,袁凌鳯用手在水里蘸了一下,水温有点高,让赵婶加点凉水,摸摸刚好合适。将女婴从棉被里抱了出来,先是往女婴身上撩水,等女婴适应之后,用手托着女婴慢慢放到盆中,只让头露在水面上。
赵婶这时候也明白了,自己家的公子不知道从哪里抱来一个孩子。估计是孩子着了凉发了烧,赶忙接过孩子,这时小禾端来了米粥,袁凌鳯腾出来手,接过小禾刚刚拿进来手里的粥,粥煮的很烂,正好当做米糊,袁凌鳯用小勺,蘸点米糊放到女婴的嘴边,女婴这会儿饿极了,小舌头舔着米糊。
“公子,这女婴看样子怕是有六个月了吧。”赵婶边洗边问。
“我也不知道孩子多大了,从燕山大营回来的时候雪地里捡到的,她的父母昨夜冻死了。”袁凌鳯没有说在城门口发生的事,以免小禾担心。
“可怜孩子。”赵婶说罢,手上动作越发温柔。这时候前院传来吵闹声,原来是凌武他们回来了。
老大夫待着自己的医馆里,正好好的喝着自己的茶,三个人就冲进来,说是要救命,自己还没说什么,就被人扔上了马,一路狂奔过来,差点没要了老命,不过匆忙之间,还是没有忘了自己的行头,带着药箱。
到了地方,抬头一看,呦呼,四品将军。这京都的高官哪家没有自己的医者,看来这个将军也是新晋的。进了院子,更加确定了这一点。两进小院,京都城里的商贾之家都比这个院子大。
老大夫随着袁凌武进了后院,袁凌武这会儿赶忙告诉大夫实情,刚才一路疾奔没有来的及说。走进屋子,大夫看到袁凌鳯正在喂女婴吃东西,赶忙冲上去挡住袁凌鳯。
女婴刚才吃了两勺,已经不哭了,这会儿停了下来又开始哭了起来。
“哎呦,我的公子爷唉,孩子还小不能喂这些的,克消不了。”大夫连忙解释道。
“这孩子也不知道饿了多久,我抱回来的时候,又饥又饿,已经昏迷了,刚才我揉搓婴儿的身体,才缓了过来,不过之后孩子开始发烧,我用温水给孩子洗澡,放心,我知道米糊不好克消,只是给孩子喂一点,已经派人去买母羊了。还有大夫可能看出这孩子多大了。有没有暗疾。”袁凌鳯对着老大夫解释道。
“嗯,公子之前的方法无错,我先给孩子诊断一下。”老大夫不是庸腐之人,没有提之前自己受到的遭遇。医者父母心,老大夫搓了搓手,替孩子把脉,同时翻看婴儿的身体。
“幸亏公子处理得当,不然这女婴性命难保,据老夫多年经验,这女婴应该有七个月了,四肢无碍,只是现在有点发烧,公子水疗之法正好对症小儿发烧,这么小的孩子还不能用药,热水中不能长待,会泄了元气,等会将孩子擦拭干净,以烈酒擦拭身体,今夜要是消热了就没事了。”老大夫嘱咐道。
“那就好,赵伯,架好马车,送大夫回去,小禾去给大夫取些诊金。”袁凌鳯说道。
“无功不受禄。”老大夫拒绝了诊金,说完就离开了。
赵老头回来的时候就去架车了,这会儿刚准备好,于是将老大夫扶上马车,同时道歉道,“大夫,事从紧急,多有怠慢,对不住了。”
“无事,医者本份。”老大夫说道。
不一会袁凌杰带着两只母羊回来了,袁凌杰没参加岭卫前就是家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