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这条道的命有什么值钱的,拿来换酒换钱换女人才痛快。
熊彪吩咐下去说:“黑云寨易守难攻,将这些年储备的所有滚木,送油都他妈拿出来,所有的箭矢也全换上精铁箭头,以后能不能继续快活就看今日一战了。”
黑云寨立刻行动起来,死亡的压力下,效率是惊人的,只是一会儿,就全都布置妥当,熊彪大手一挥,说:“走,咱们去会会他们。”
两军相见。熊彪一伙人站在寨子头上,李广等人骑马站在下面。
熊彪先是报了一声名号,说:“老子认栽,寨子里的一半金银全部还给你们,咱们就此言和,我们以后也绝不骚扰云中郡,否则休怪我们拼个你死我活,至少也拉你们大半垫背,你们看怎么样?”
李广很干脆,两个字送还给他,“滚吧!”
熊彪黑着脸,今日注定不能善了,阴沉地说:“放箭!”
没有任何信号说明战斗开始,战斗就已经开始了。
李广眼睛一眯,手下一挥,说:“凿阵!”
不用过多交流,一伍二伍三伍纵马前行,天空中的箭矢完全不被他们放在眼里。
轻骑,以速度见长,他们做的只有冲锋,冲锋,再冲锋。
箭矢落下,劈开便是,一道三角形的黑云压抑无声地向前冲去,宛若尖刀。
寨门被当首骑兵一个斩马刀劈开,砸死门后数人,之后便是真正的屠杀,完全统一的动作,手起,刀落,山贼人仰马翻,更多的是人头落地。
一次冲锋完毕,山贼被冲击得溃不成军,死伤惨重。
李广没有说话,再次挥手,“凿阵。”
四伍五伍六伍开始冲锋,追杀那些残兵败将。
只是两轮!连第三轮都没用上,这便是白帝时期的遗产吗?
饶是楚天歌也大吃一惊,血腥,屠杀,无声,仿佛是战斗机器,用来绞杀山贼真是大材小用了。
只剩下一群单体武力高超的山寨堂主,他们看着自己的人被如此不尊重的杀掉,心都寒了,如今他们也不再有侥幸心理,来吧,死之前也要拉一个垫背。
云满楼看得是热血沸腾,这才是真正的军队,若是自己以后能够统领这样的骑兵驰骋江湖,哪管什么高手不高手的,一齐冲锋,让你死得利利索索。
他自告奋勇地说:“爹,给我一队人马,我去追杀逃兵!”
“放肆!自以为读过几本兵书就不知所以,给我乖乖看着。”云海呵斥道,他明白云满楼只是纸上谈兵,从无实战经验,几次行走江湖哪一回没被骗,这一次还亏是楚天歌才能活着回来。
李广这时笑道:“无妨,我的副将会跟着去,大可放心。”李广现在很好奇那名可能的皇族在哪儿,会不会在这里观战,自己这一仗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爹~,你就让我体验一次吧。”云满楼耍着无赖,云海冷声说:“被人拿住我不会救你。”潜台词还是同意了的。
楚天歌看得出来云海对于云满楼是期望很高,要求很严。
云满楼骑上马,风范十足地大喝一声:“走,随我杀敌。”看得楚天歌是一头黑线,这货。
不过楚天歌也纵身跟了上去,那个熊彪还是很扎手的,他准备亲自对付。
云满楼骑着快马,指挥着郡府官兵,“那儿,还有一个。”看着昔日绑架紫妍和自己的土匪们抱头鼠窜,他好不痛快。
他将自己带的小队全都分配了方向与任务,感觉自己颇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书生意气。他正准备吟诗一首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从地下钻出,一刀砍死云满楼的马匹,寒光一闪,刀片已经架在了云满楼的脖子上。
竟是熊彪!怪不得楚天歌一直寻他不得,原来一直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