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姑娘面前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几乎就像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去对付两个幼童一般。只是这么轻轻一挥,那两人就重伤而死。”
“这么厉害?”子桑暖狐疑的看着木亭,但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在看玩笑,况且那薛九关的伤势自己也听说了,先前不知道其中细节,还以为是那桃渊派两人合力将他所伤,虽然败了,至少是伤了那两人的,那自己印象中的是儿再去击败他们,也算轻巧,但是听木亭这么说,细节里却差的太多。
“绝不会错的,我当时虽然伤了,但还是看的清楚。”木亭非常肯定。
子桑暖微微抬起头,轻咬了嘴唇,眉头紧锁,想着这个情况是否要给杨大人禀告一番,也没有继续说话,但在木亭看去,像是捧心西子一般,俏美逼人。
“我今日真的感觉不可思议,在镖局时,最多只见到些师兄弟们的拳脚功夫,荀伯飞檐走壁我都能惊叹许久,后来遇见了你们,才知道原来那些不过都是孩童戏耍,再等你教了我些武功,心想比你们不足,外面至少也能独挡一面。直到面对了那两个桃渊弟子,才发现自己所学武功根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呵,一下子又冒出个是儿姑娘,我现在迷茫的厉害,根本不知道这江湖是怎样的龙虎之地。”木亭一连几声不可思议。
“东几鱼当真没有和你讲过?”
“什么?”木亭不知美人怎么又提到了东大人。
子桑暖想说什么,突然嘴一撇,笑道:“没什么,话说那是儿姑娘怎么就对你这么好,还运功给你疗伤?看你体内那残余的劲头,是下了全力的。”话题一转又回来了,“还有那花戏看你的眼睛里怎么像汪着一坛春水似的。”
木亭停了上半句,还想回答说是戏姑娘吩咐的,又听到后半句,自己也哎了一声,嘀咕道:“你一说我也觉得奇怪,这花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盯着我看,刚刚在那里尴尬万分,弄得我坐立不得,还是和你一起舒适自在。”
“还骄傲起来了?”子桑暖表情在听木亭所说时一连二转,先是蹙了眉,接着又露出了笑容,说完站起身来,撇下一句:“一会药送来记得吃,我回屋了。”
美人没头没脑的这态度,弄得木亭莫名其妙,等门被合上,自言自语道:“是不是呢?”
喝了丫鬟送来的药,才感觉浑身不舒服,疲惫席卷而来,想想确实没有好好睡个囫囵觉,躺在床上没一会便昏睡过去,等再睁眼,外面已经是鸟鸣阵阵,四肢无力,尝试着动了动,才艰难的站了起来,伸展了一下身体,才稍微好了些,凉水侵面,脑袋清醒,再看窗外,才发现地面上虽然还是湿的,但阳光已然照下,难得的晴天。
开门出来,还在眯着眼睛适应,却看到丁鼠急忙忙的朝着外面走去,木亭以为又有危险,远远问道:“你干什么去!出什么事了?”丁鼠一愣下来回道:“大人您醒了,外面吵起来了。”木亭没明白,跟着一起去到门外。
这一出门,只见一辆板车停斜倒在地上,露出一地的兵器,薛九关已经醒了过来,只是面色看着虚弱,半佝偻着身子,一手撑在板车上,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人,而他正对面的居然是栾羽,面挂微笑,一手死死握着腰间的无双鞭,随时要动手的模样,而在那板车后面,长聿正握着那柄桃花宝剑,大气不敢出的看着他俩,周围围着一堆士兵,都面面相觑,要动手的两人都是朝廷的大人,谁都不敢说什么。
木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想上去问问情况,栾羽开了口道:“薛大人,你这就不地道了,这怎么就成了你的东西,抢功劳也不能如你这般,缴敌兵器最终也是派到我校尉堂里,你拿了又有何用。”
“咳咳,这桃花锋可不是一般的物件,可落不到你们校尉堂,既然在极啸山庄发现,又是长聿认出,总归是属于念翎的东西,你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