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酒长老!”张执事一见老人模样,被吓得是毫不犹豫的立马跪倒在地,脑袋狠狠磕在地下,身体丝毫不敢动弹一下。
“酒长老。”李道九心念一动,虽然他初来乍到,对于长生宗内的长老名讳都不太熟悉,只是他知道,宗门内的长老最少也得需要拥有炼气七层以上的实力才可担当。
所以李道九看到张执事动作和话语,也是立马跪倒在地,恭敬行礼道:“见过酒长老。”
“还请酒长老为我做主啊!”这一声,李道九喊得悲切万分,一声之下,酒长老闻言,模样似乎清醒了一些,看向了李道九问道:“你有何事要我做主?”
“回禀酒长老”李道九刚要开口,便被张执事抬头打断道:“酒长老,并无什么事情,只是我在教训一个不守规矩的杂役弟子罢了。”
“你住嘴,我没有问你,让他说话!”酒长老训斥了张执事一眼,他顿然又低下了脑袋,如同一个鹌鹑,脑袋缩在下面不敢说话了。
“酒长老,他可不是要教训我,而是要杀我!”
李道九话落,张执事内心便道了一声不好,也不管是否会被责罚,连忙又是接着道:“还请酒长老明察啊,小人张全,自幼在长生宗内长大,父母祖辈三代皆是宗门执事,为宗献身,我更是是决然不敢触犯宗门律法的啊!”
“杀你?”酒长老眼睛眯起,红色的酒糟鼻在此刻看起尤其的大,却没有理会张全的话语和哭诉,而是上下打量着李道九。
那一双眯眯眼看的李道九浑身发毛,仿佛自身被扒光,全身果体的果露在了酒长老面前一般,自身的一切秘密都好似被酒长老看破了一般。
忽的,酒长老朗声大喝道:“张全,你好大的胆子啊!妄图杀害一名感悟了气感的杂役弟子,你该当何罪!”此言一出,犹如雷鸣,轰隆在了张全耳中。
“感悟了气感!”张全一听,顿然懵逼了,然后他立马在原地磕起了脑袋,脑袋砸在地面上虽是草地却也是邦邦响,他边磕边大喊道:“小人冤枉啊!我,我冤枉啊!小人哪怕再胆大包天,也决然不敢对一名气感杂役下杀手啊!”
即便同时杂役弟子,但是感悟了气感和没有感悟气感,那绝对是天与地两个差别。
在这偌大的奇鸾峰内,外门弟子只有五千,而杂役弟子呢,数量绝对有好几万了。
而不只有奇鸾峰,还有长生宗的其余几座上,杂役弟子从山下到山上,杂役弟子充满了这长生宗的每一个角落,数量之多,甚至长生宗也不曾统计过。
他们有的,是经由了一年一度的选拔上来的,是拥有灵根的弟子,有的,是宗门弟子或是长老执事在外游历时候直接带回来的孤儿或是孩子,有的,是直接从奴隶贩子手中抢回来的小孩,还有的,是本就在长生宗内土生土长发芽生根的杂役弟子,就如同张全这种。
而这些孩子里面,有的是具备有灵根的,有的是单纯的凡人,而只有那些具备灵根并且领悟了气感的杂役弟子,才能够勉强算得上是宗门的真正弟子,可成为外门弟子预备,只等他成为炼气一层便可直接成为外门弟子。
至于没有感悟气感或是没有灵根的弟子,在长生宗犹如杂草,只要不在明面上直接杀害,暗地里,像是郭梦这类死于非命或是自杀的杂役弟子绝对不在少数,只是未曾放在明面上罢了。
酒长老听完了李道九的描述,在一旁眯着眼睛思索了一阵,心中有了决策,便道:“张全,我念你父母祖辈三代皆为宗门尽忠,加之你也未曾真正动手,此事就这样过去吧。”
酒长老说着,看了李道九一眼,李道九面无异色,只是脑袋低了下去。
酒长老回头,“但如有下次,我决不轻饶!”
“多谢长老,多谢长老!”张全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