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萨德夫妇去封大叔家里拜访,认了扁扁为干儿子后。
她们夫妻两的地位在上层阶级中可以说是水涨船高,和以前截然不同。
所有人都对他们客客气气的,还有不少人开始旁及侧漏的打听关于联邦大学走后门儿的事。
封大叔他们可以说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也开始摆谱,享受一下被巴结的滋味。
不过夫妻俩的三观还是正的,也没敢享受多久,几天而已就恢复了以前心谨慎的做派。
儿子的未来被联邦大学预定了,他们荣幸之至,可不能因为自己作,而葬送了儿子的前途,他们也不会打着萨德夫妇的名声出去乱说话。
就怕丢了萨德夫妇的脸,还被人地下嘲讽说儿子有一对不争气又势利眼的父母。
“扁扁?宝贝,该起床了!”
连日来的笑容越来越多,她不再被人排挤,这种感觉太棒了,她还交了一些朋友,虽然知道大部分都是从利益出发的,可是在交际圈也待了有一些日子了,已经知道了与人交往的规律,必须要有利益往来。
这种利益,可是是物质上的,也可以是精神上的。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呢。
当你带着一种坦然接受的态度去面对时,会发现很多事情不如自己想的那么阴暗残酷。
今天是扁扁应约去拜访萨德老师的日子,萨德老师已经承诺过要抽空带扁扁去如家联邦最火的一个节目,机甲大赛比赛现场,说是要教他看机甲。
对于这个邀约,身为母亲当然不会反对,反而乐意之至。
闹钟指向早上七点钟,约定的时间在十点。
而扁扁洗漱后再吃饭最后加上路上堵车的时间三个时已经算是刚刚好,再耽误下去可能会迟到的。
“扁扁,还在睡吗?懒虫,起床了。”温柔的喊。
她推开儿子的卧室。
可是随即就愣住了。
人呢?
床上没有人。
天蓝色的卡通被子是被掀开的,她摸了摸里面的温度,凉凉的,说明人不在已经挺久了。
一开始还没有多想,以为他可能去了厕所,浴室就出门去厕所看看,还是没有。
一股不安的念头涌入心田。
害怕极了。
难道儿子是被绑架了?
不是。
昨天晚上她还给儿子唱了新学会的摇篮曲呢,她亲眼看见儿子睡着的。
他在哪儿?
急得团团转,跑去找外面锻炼身体的丈夫。
封大叔本来在举重,一听儿子失踪的消息,一口气没上来,三百斤的重量重重落地,他的腰差一点没有折了。
“你说什么!扁扁不见了?他能去哪儿?”
都急哭了。
“会不会被人绑架了?”
“别胡思乱想。我们先去调一下监控。”
封大叔强作镇定的说。
他心里一样很慌,可是在妻子面前他必须保持一副顶梁柱的样子,不然妻子会更担心。
监控里在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扁扁忽然就在客厅里出现了,卧室里是没有监控器的。当时封大叔安装这个也是在装修公司的建议下,那个时候他还觉得浪费钱,现在才体味到它的好处。
客厅扁扁穿着睡意,睁着眼睛往外走。
看起来是清醒的样子。
画面一直到他走出别墅就不见了。
“扁扁离家出走了?”
封大叔觉得妻子的猜测很荒唐,“我倒是看着他像是在梦游。”
“梦游?可是扁扁是睁着眼睛的。”
“谁说梦游就得闭上眼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