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这县城里就闹翻了天,听说是此地太守要严查官吏贪污受贿罪,在一番调查后将此地县官压堂候审,又来了周雨眠的酒楼,把东郊村长和他的儿子一起带走了,这下城中百姓可有热闹看了,集体去了县城衙门,看这出好戏。
过程如何就没人能说个清楚了,但是唯一知道的是从县官府里搜出近十万两白银,对了往年的账本发现由于帝京到江必经江南,所以这县官必然收些过路费,这商贾身上的油水多,自然是有的赚了!这一条线不仅扯出了东郊村长,还有这江南的各个地保县官,扯出大大小小近十余个,搜出来的银子近是江南每年全部收益的十几倍啊!
虽是有官员贪污之嫌,但是去年的旱灾和寒灾也不是凭空捏造的,加上西北抗战,朝廷实在也是负担不起了,江南受灾最重,江东是军事重地只能花钱,江北和西北一样遂水草而生,不受救济已经很好,只依靠江西的商业,可是因各个方面的因素也不景气。可这下江南进了近十年的收益,可是缓解一点朝廷压力了,于是立即派了几个新县官来管理江南,顺便立即将银子压往帝京。在新官员没有来之前,各地事务由当地的在职官员管理,各村村长尽快选出来,由于周雨眠所在地在江南中心,所以事务由太守接管,等新官员到职后再交给新官员。
这一切都是周雨眠听酒楼前的早餐铺子里面的人在讨论的,大致的事情走向与周雨眠的设想是差不多的,只是没想到这太守的做事也太快了吧!自己昨晚才写的信,今天一大早就实行了!
事情还要从昨晚花甲神医向周雨眠说完那番辞别的话时说起。
就在昨晚,花甲神医在临行前说
“希望你真的可以保护好自己!”
“那神医总要告诉我要怎么保护自己呀!这是要一言不发就走吗?这怎么行呢?”周雨眠闭着眼睛说。
“你你哎呦!我忘了,你也是个奇葩,真是和他配呀!明明像是睡着了,怎么还能自己醒呢?还在这里演的好开心,不好玩!不好玩!”花甲神医说。
“神医其实可以走,但是要为我做件事再走,否则,出这个门,难上加难!”周雨眠从桌子上起来,伸了个懒腰。
“做什么?”神医问。
“到时候再说吧!”周雨眠眨了眨眼说。
不一会儿,只见花甲神医紧抱着床腿不撒手,周雨眠拽着神医的衣服,神医还是不撒手,周雨眠放弃了,她改拽神医的头发了
“你你个臭丫头给我放手,你要干什么!”花甲神医大喊。
门外的村长儿子紧皱眉头,心想这么猛吗?
“老头,你劲儿也忒大了吧!我可没耐心陪你玩了,你放不放?小点声音,人家还昏迷呢!”周雨眠指了指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说。
“她昏迷就昏迷了,这么高的楼层,我这把老骨头跳下去还不完了?你是要我陪着她呀!我不跳啊!”花甲神医抱着床腿倔强的说。
“我没说让你跳呀!我就是打开窗子,拉你是说让你别走等我回来!”周雨眠解释。
“你早说啊!看看现在把外面的兔子惊到了多不好!年轻人,要学会沉稳,像我一样。”神医扶着床腿站了起来,淡定的在屋里踱步。
“神医说好的脸呢?”周雨眠扶额。
周雨眠没有再管神医,从酒楼的一根顶柱顺下去,从后院开门出去。
不一会儿,周雨眠从后门回来了,顺着顶柱又爬了上了。
“丫头,你可小心点儿啊!一个女孩子家家太不让人省心了!”神医说。
“女孩怎么了,我不一样把你这个男子都做不到的事,做到了!”
周雨眠手用力一撑,从窗子外面侧身一跳,翻了进来,手抓住了神医的衣领,眼睛直视神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