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周雨眠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啊!这信是几百年前写的了,现在时局有变,快走吧!我还有事呢,管不了你,要不是看在林小子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理你!”神医撇了撇嘴转到一边去。
“如是江南有事应立即通知江南太守,让江南百姓撤退,你与我去江南府!”周雨眠拉起神医要走
“不是!”神医打掉了周雨眠的手“是是我怕林风隐那臭小子回帝京无聊啊,打算让你去陪陪他嘛!”神医笑着说。
“哦!他需要我陪吗?”周雨眠垂下眼眸。
“当然了,他提过你好几回!”神医说。
“他说什么?”周雨眠问。
“他说要是你在是不是就能抗过对方的先锋了,是不是就能不用损失这么多人了,你不知道对方的先锋”神医眉飞色舞的描述战争场面
周雨眠走到窗前,窗外宁静依旧,可周雨眠心中却不是滋味。是呀!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想到我了,刚刚信真的不是这个老头自己写的吗?信上那么浓情蜜意,现实就唉!
“唉!”神医走到窗前和周雨眠一起看风景。
“我还没叹气,神医有什么可叹气啊!”周雨眠问。
这位变脸神医变成了一个历尽沧桑的老人,在他眼中仿佛能看见春与秋的距离,看见世界的始点与终点,看见生命的开始与结束,花白的银发在月光下更清晰了,似乎这才像是花甲之人吧!至于为什么周雨眠这么认为她也不知道,或许是好像只有拥有时间折磨过的痕迹我们才会认为他经历过时间吧!
“说来惭愧呀!”神医说。
又是这句开场白,周雨眠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听见了。好像最近无论是自己还是身边的人,对于自己的过往多是以惭愧开头。
“我自认行医这么多年了,人间世事,生离死别,我也以为我对于生死看到很透彻了!直到我决定了进入军营后,我才发现什么叫做无奈。我从小就被人夸天赋异禀,也就恃才自傲了,认为没有我治不了的病,医不活的人。”神医似乎是沉浸对之前的回忆了。
天赋异禀,好陌生的词呀!从没有人夸过我,也许我真正的天赋就是在战场上厮杀而不怕死吧!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没什么可夸的。还记得周雨眠第一次从战场上回来,耳后面留了一道直到下颌的疤,被母亲发现后狠狠地骂了她,有心疼,但更多的是知道她算是间接破相了,对于女子容貌真的那么重要吗?母亲告诉她,是的。
周雨眠也陷进了回忆。
“喂喂你要我讲故事又不听是几个意思啊!”神医又回到了老顽童的样子了!
“好,好,好,您继续,继续”周雨眠被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我说到哪儿了?对了!我从小天赋异禀,三岁识千字,四岁读医书”神医自我陶醉的说。
“这里说过了,别说没用的了!”周雨眠说。
“别着急,我快说的我十岁了!”神医说。
“”周雨眠无语了。
“不逗你啦,是你先不正经的。起初,我并没有看到上军营,觉得要么一刀致命,在战场上,来了也死透了。要么是皮外伤,没什么了不起的。可那次我碰巧去西北采药,不知道军营从哪儿知道我来了,不由分说就把我抓走了!我当时怕是不行了,以为他们要对我意图不轨”神医捂住了胸口。
“神医能不能讲故事不加私人评语呀!”周雨眠忍不住了。
“要求真多!后来我才知道是林风隐那小子与敌人正面战场周旋时留守大本营,被敌人毒箭射中,当时我去时他脸色惨白,脉象紊乱,那箭毒性不小呀!不过,不知道是那小子命大还是怎么回事,他提前吃了颗百解丹,也得亏他胆子不小,敢随便吃药,不过歪打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