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回去了,你让我走吧!我没脸活了”说完昏了过去。
时吃完饭了的神医终于开始工作了,让周雨眠把这个女子抬上楼,找来了自己带的医药箱,开始为女子诊脉。
“左手寸脉时隐时现,怕是心血不足之症,但脉息较匀,还不致有性命之虞。用人参c黄芪c白术c炙甘草益气健脾,以滋生化之源而使气得补。”花甲神医说摸了摸胡子说,“至于这外伤还是你自己看看,我可以为她开些外敷的药,不过治标不治本呀!我看她八成还会经常遇见那些坏小子,所以你”
“那些坏小子还会经常找她!太无法无天了吧!那些村民低头不见抬头见也不帮一把吗?”周雨眠问。
“帮一把?不踩一脚已经是不错了,况且那些坏小子八成好些都是村里的,谁不护着自己儿子!而且留守村妇也不只她一个,看自己媳妇生的差不多了,老了就离乡做工,实则干什么都不知道!”花甲神医撇了撇嘴。
“你怎么对这些坏事知道这么多呀!”周雨眠惊叹。
花甲神医变了变脸色,端起茶杯,揭开茶盖,撇了撇茶沫,喝下一口这江南号称最苦的茶——百味,然后又变成之前的老顽童的样子
“你知道这世上最有趣的地方是哪儿吗?其实就是县衙和医馆里,一个见证了生前死后利益,一个见证了生前死后的趣事!我们医馆有三条定律,第一,如果夫妻二人来看为什么不生孩子,如果男人有病就直接说,如果女人有病就要说还有希望,因为男人有病可以领养孩子,再者还有第二个男人,如果女人有病,则是毁其一生;第二,如果小女孩胸口上扎针,一定要告诉她的父母,医界有传说女孩身上扎针下胎生不出儿子,因为很多乡下人相信女孩身上扎针会下胎生儿子,当然,听的人少之又少;第三,送父母来医馆的多是听到药的价钱就直奔棺材铺了,当然父母也有的是,毕竟这个死了还有下一个,所以保命之前不报价钱。这是我能做的都做了,可我不能把我自己憋死了,所以我们要活的自在些,孩子你说呢?”
“可是如何是自在呢?庄子说‘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可我发现我费了好大劲还是做不到,相反我很痛苦”周雨眠说
“在你做不到还在不断苛求时,就没有做的先人所说的,既然做不到,就不要做了与其在错误的道路上愈走愈远,倒不如回到原点,你之所以迷茫是因为你的选择太多了,那就慢慢选吧!”花甲神医说。
“您可能想错了,我今年都二十八了,我只和您说了,我对别人还说二十五岁呢!”周雨眠说。
“哈哈二十五和二十八有什么区别吗?就是到了我这个年纪再选也不迟嘛!”花甲神医说,“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他们都叫你掌柜的,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名呢!”
“周雨眠,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周雨眠说。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你倒是和江南的缘分不浅呀!”花甲神医摸着胡子笑着说。
周雨眠也跟着笑了,这个老顽童倒是有趣呀!
“老先生都被称为花甲神医,想必是因为这心胸开阔,才能年过花甲而耳不聋眼不花吧!”周雨眠说
“你不用奉承我,你是不是想要套我的话,其实套我的话很简单,只要有酒喝!”花甲神医笑着说。
“这当然简单了,我这就下楼去安排酒宴”周雨眠起身说。
“不用了,我刚刚上楼看拐角处有间客房,我要去那间房”花甲神医说。
“明人不说暗话,我与神医一见如故,想交神医这个朋友,但神医的种种迹象,让我不得不怀疑神医的来意呀!”周雨眠眯着眼睛说。
“哈哈哈哈果然是快人快语,我倒是没想到林风隐这小子有九曲十八弯的花花肠子,这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