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你这一走就是0多天,从你时候开始就没离开我这么长时间过……”
“我说你怎么还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他去战场打仗呢,行了,赶紧把行李给他,旅行社的大巴都来了。让你唠唠叨叨的都误了时间。”
苏良波从梅丽手里接过了行李,“妈,你别哭啊。”
梅丽伸手抹去眼泪,“就冲你叫我这声妈,我也舍不得啊,你说林喉宝什么时候做起旅行社的生意了,净坑身边的人,波啊,以后他再给你介绍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千万别要。”
听梅丽这么一说苏良波也有点舍不得了。
“波啊,去了那里好好想想以后的工作,公务员考试又快开始了,”苏加禄提醒他,“你自己路还是得打算好,不然以后你爸妈问起来我们也不好交待。”
“叔,你放心,我这两天都已经想好了,我今年还考。等我从新疆回来就报名。”
梅丽和苏加禄相视一眼,惊讶的问道:“你确定?”
“嗯,有句话林叔说的对,我以后的路得自己走,谁都帮不了,以前我不懂事,现在才明白这些。”
“年轻人嘛,知错能改就好,你还有时间,也还有机会,没事,一年考不上就两年,两年考不上就三年……”苏加禄拍着苏良波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梅丽淡淡的说:“他已经考了三年了。”
这一句话真相了,苏加禄拍着苏良波的手加重了力道。
“车来了,快上去吧。”
苏良波笑着朝两人挥手再见,上了前面的大巴车。
苏加禄也朝他招手,“这孩子终于想明白了,前两天他谁都不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还以这孩子受不了打击了,你看现在笑得多好。”
梅丽望着大巴车载着苏良波扬长而去,脸上抑制不住的露出了笑容,感慨一句。
“是啊,终于走了。”
一听这话,苏加禄挥舞在空中的手僵住了,他侧头看梅丽,只见她是发自内心的仰天而笑。
“你,刚刚不还舍不得,怎么突然就……”
“他这一走,接下来一个月我能少做三个人的饭,要你你不高兴啊,你们苏家人一个个的就是饭桶啊饭桶。你知道我整天为了做饭有多辛苦,谁像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可是,你明明,不是,那眼泪……”
“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喜,极,而,泣——吗?”
苏良波怔住了,看着她还未风干的眼角,机械的点头。
梅丽索性摆摆手,“孩子要出去当然要让他高高兴兴地走,我怎么能表现得那么明显。你傻看什么,走啊,回去了。”
是哦,苏加禄仔细一想也是那么回事。
005年的我们还不知道,有些看起来对任何事情都毫不关心的人,内心原来是如此敏感脆弱。人都是装作很厉害的样子,其实到底厉不厉害只有自己知道。
现在看来,有些路我们一开始就为自己选好了。
有些人注定一辈子走花路,接受大家的仰慕和恭维,一路繁花相送。有些人注定走不同寻常的路,一路上或许很艰险,也或许在绝处逢生能够看到柳暗花明。
人和人的路,注定是不同的,这就是我们的区别。
江昱和苏良波的区别,在于一个拥有爱人却不珍惜,而另一个却无法拥有。
杨晨光担心自己被疏远,是因为他与我们的区别——他有一个是年级主任的爸爸。
而胡景一直和大家不同,可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到底藏着什么。
我们的区别全都藏在了秘密里,有些秘密甚至不惜让人隐瞒一辈子。
只不过有的人一路开心的走来,有的人却充满戾气,恼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