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郡主为何如此厌恶你吗,因为你不学无术,欺善怕恶,只是太师府的一条蛀虫而已,毫无用处。”
李云琛何时受过这种侮辱,霎时间气得脸红脖子粗,开口就是粗话,“呸,我李云琛乃是琼京城的堂堂男子汉,何时干过欺善怕恶之事。实话给你说,娘亲说了,不能杀你,就算要杀也要等到你满十八岁之后,但是在这之前,得收点利息回来。”
说话的时候,李云琛朝另一人眨了眨眼睛。
那人呵呵冷笑一声,也不言语,端了一个拳架子,直接一拳朝李安福的面门而去,打得空气嗡嗡作响。
李安福脸色阴沉下来,这哪里是来收利息的,分明就是来讨要半条命的,如果自己没有达到吐纳境界,在这接近三十石的一拳之下,恐怕最少也得七窍流血吧。
身子朝右边一个闪烁,李安福躲过那人一拳,然后顺势在他的后背来了一拳。
只听碰的一声巨响,这人额头先着地,撞出一潭鲜血来,然后便趴在地上不动了,生死未知。
“朝阳兄……朝阳兄!”见到地上一大滩殷红的血液,李云琛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这人身边,口中连连呼唤。
没有得到回答后,李云琛又探出两根指头探了探鼻息,发现呼吸还在,只是晕过去而已,一颗吊着的心放了下来。
“朝阳兄的父亲乃是光禄大夫,你敢伤他,你完蛋了!”望着李安福,李云琛气得咬牙切齿。
“呵呵!”李安福又将双手负与后背,不急不缓的说道:“光禄大夫,一生不知道有多少儿子,死去一个没什么大不了,何况我连太师的孙子都敢杀,害怕一个光禄大夫吗?”说话的时候,眼睛中闪过一抹夺目的光彩。
见到这抹光彩,又想到李安福出拳时的矫健身姿,李云琛明白了一切,喝道:“爷爷与父亲禁止你习武,你居然敢无视,偷偷修习武道,现在还想杀我,真是胆大妄为。”冷笑两声,又道:“真以为我怕你了!”
话音落下后,他掀开脖领前的衣服,从中取出一个木制的宝剑一样的东西,并且平举起来。
李安福目光凝聚在这东西上,立马看到上面雕刻着数不清的细小符文,知道就是这宝物掩盖住李云琛的气息。
“这木棍一样的东西是什么?”李安福问道。
“哈哈,真是目光短浅之辈!”李云琛面带讥讽,“这是以木刻制的符箓,只要你敢对我动武,他立马就会攻击你,到时你死定了。”
“哦!”李安福朝前走了两步,微微点点,“我不会向你动武的,我施展……”
话说道一半的时候,李安福突然施展道术,眼睛中射出一抹绚丽夺目的光彩,直接插入李云琛的眼睛中,李云琛立马放下手中木制符箓,身子僵在原地不动了。
李安福问道:“太师府为什么对我如此刻薄,又为什么说等我十八岁之后,就会死。”
“具体不清楚,我只听娘亲说你对太师府有大用处,关系到爷爷武道修为的提升,也关系到太师府的荣华富贵。”李云琛僵硬着身子回答,“只不过你一定要死,就像当年李国山一样,必须得死。”
“像李国山一样!”李安福听得眉头直皱,爷爷、父亲对自己如此不好,就是想在十八岁成年之时杀死自己,成全家族。
这时候,李安福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在太师府不受待见,甚至连奴仆也不如了,原来自己只是太师府的一个工具,在他们眼中与祭祀的鸡鸭没有任何区别。
“你们想要我死,我偏不如你们意,还有一年多时间,一切都还有机会!”李安福心中默默计划的时候,同时思考要不要杀死李云琛这个纨绔,向太师府宣战。
思索好几次,李安福觉得留着纨绔一命更好,便对李云琛再次施展道术,“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