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下,张管事终于心浮气躁起来,止住攻势,破口大骂:“如果是大好男儿,就与我堂堂正正一战,一味躲避算什么英雄好汉。”
李安福也停下来,擦去额头渗出的汗水,毫不在意道:“太师府的脸面有几斤几两,全丢了才最好,反正我又不算是太师府的男子,为何要为太师府着想啊,还有,我是一个斯文的读书人,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打不过就逃,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何不可,何况古人还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呢。”
“你……你……”与一个读书人讲道理,哪怕是歪理,张管事也不会赢,因此他不知该如何作答,气得手直哆嗦。
“安福公子好本事呀,奴家倒是看走了眼!”春竹幽幽的声音想了起来,“以前,奴家以为安福公子不受待见,一直小心谨慎,只读那圣贤书,没想到安福公子还偷偷学了大罗基础拳法,而且还达到了如此的境界,看来另有机遇。”
往前走了一步,春竹继续说道:“不知安福公子听说过一人没,他叫李国山,是太师李朝录的嫡长子,同样偷偷修习武道,达到极高的境界,但是死了,而且是在十八岁那一年死的,你知道原因吗,你知道他是怎样丧命的吗?”
李安福本能感到李国山与自己有相似的命运,因此十分在意春竹所说,激动地问道:“李国山是我大伯,你听谁的,他到底是怎样死的?”
因为太过关心这件事,李安福不知不觉间用上神魂的力量,一双眸子射出夺人心魄的光芒,异常绚丽。
春竹看得心生畏惧,不过转念想到李安福只是一个将要命丧此地之人,暗自嘲讽道,“如果眼睛亮一些就能够杀人,那我岂不是死了上百回了,草包就是草包,就算学会了高明功法,也依然是草包。”
心中将李安福狠狠骂了一遍,春竹口中却是慢慢说道:“原因就是……”说道这里,声音犹如蚊呐,以李安福耳朵的灵敏也,没能听清楚。
“动手……”突然间,春竹面容变得狰狞,爆喝出声。
这时,张管事沉着脸,不言不语,身子一闪就来到李安福的身前,直接一掌向李安福的胸膛击去。他掌心发黑,周围隐隐有黑气缠绕,这一击显然早有准备,已经酝酿了许久。
在手掌离李安福胸膛不到三寸距离的时候,李安福双脚在地上狠狠一踩,借着反震之力,身子瞬间后退三尺距离,堪堪躲过致命一击。
“好险,好险!”长长吐出两口空气,李安福那是一阵后怕,“幸好修炼了混沌道经,神魂力量足够强大,才能事先有所防备,不然……”想到这,忍不住摇摇头。
“小杂种,别跑,吃爷爷五灵毒掌!”势在必得的一击未能得手,张管事暴跳如雷,也不顾身份,又破口大门,同时对李安福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经过方才一番交手,李安福有了一些心得,应付张管事的攻击就更加得心应手,轻飘飘的就躲过他十多招。
见状,张管事心中更急,攻击的速度立马快了一倍,院子中顿时出现了数十个张管事,分别施展不同的招数攻击向李安福的要害部位。
虽然李安福感觉敏锐,但身体反应到底跟不上,感觉躲避这些攻击非常吃力,时不时就会挨上那么一下,所幸受伤都不重。
“呵呵,安福公子好本事呀!”春竹眼珠子转动两圈,计上心头,幽幽的说道:“昨天我见了白秀云伯母一面,她似乎生病了,听说是血痨,哎……怪可怜的。”
在这个世上,李安福最在乎的人是母亲,最关切的人也是母亲,可以说母亲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因此听了春竹一番话后,他心中掀起翻天巨浪,立马停了下来,问道:“我母亲到底怎样了!”
就在他停止不动的时候,张管事眼睛一亮,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一双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