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林一凡和夏萍的新婚之夜,林奶奶早早的就命林氏做好了饭。吃过饭,林奶奶把林一凡和夏萍赶去睡觉,她想早点抱重孙子,自然要给俩人创造机会。
夏萍洗漱完回到房内,看着木板床上和衣躺着的男人,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兔子似的,惴惴不安。
夏萍捏着衣角,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你,你还有别的被子吗?我,我到地下睡。”
尽管她来自现代,可她骨子里是个保守的人,对于这个只相处了一天,就要把清白身子交出来的男人,她内心是拒绝的。
林一凡眯了眯眼,深邃的眼眸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紧紧的盯着站在正中的女子,眼中带着一丝的疑问。
他在思考她说的话是欲擒故纵还是真心实意!
不怪他想歪,实在是,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对眼前人没了信任!
今天上山砍柴,看到歪脖子树上吊着一个人,生死关头,他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只想着把人救下来,结果,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从歪脖子树上抱下来,转眼间就被人诬赖自己故意占人便宜,最后,为了这女子的名声,自己还不得不和她成亲。
当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再来一次,他一定当作什么都没看到,转身就走,省的做了好事,非但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被人逼迫成亲。
林一凡也不说话,在床底下翻了翻,翻出一条蓝底花纹的被子,被子半新不旧,许是太长时间没盖了,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
随后,他又从外面搬来一块木板,把木板放在地上,只在上面铺了一个洗的发白的粗布单子,脱了鞋,利索的躺在上面,盖着那条散发着霉味的蓝底花纹旧被子。
“你睡床上,我睡地上。”话音刚落,深邃黝黑的眸子快速的阖上,均匀的呼吸声响起。
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柩洒进来,落在俩人身上,说不出的和谐。
夏萍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绕过睡在地上的林一凡,褪去鞋袜上了床。
她呼出一口浊气,闻着被子上独特的男人气息,心跳加速,脸颊微微发红。
经过她今天的观察,自己这个丈夫还是很不错的,高大帅气,细心体贴,唯有一点,相较于两个兄弟,他则太过老实了些。
古代女子对贞洁一事看的极为重视,要是让她选择一个人度过余生,她想,眼前这个男人也不错。
胡思乱想间,劳累了一天的夏萍沉沉的睡去,轻微的鼾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地上的男子眼眸倏地睁开,在黑夜中格外明亮。
鸡舍里的公鸡刚刚打鸣报晓,摇摇欲坠的房门被人拍得啪啪作响。
“要死了,你个懒婆娘,都啥时辰了,还不起来做饭,猪圈里的猪都比你起得早!”
似是杀猪叫的嗓门声在静寂的清晨格外的刺耳,睡眼朦胧的林家人都被吵醒了。
林芳恼怒的冲着外面吼道:“娘,你要干啥?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睡不好,脸上长痘了,到时候嫁不出去了,可不怨我啊!”
林芳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皇帝疼长子,百姓爱幺儿,这句话是半点也没说错。单看林芳这么些年在家过的,养的水灵灵的,十指不沾阳春水,身为一个庄户家的姑娘,连做饭、洗衣服这等最常见的活计都不会做,由此可见,平日里林氏对林芳的宠爱。
心头肉都发话了,林氏也软了下来,忙出声哄道:“好,好,好,娘不说了,娘不说了,你快接着睡吧啊,乖,听话。”
话音未落,对面屋子里的赵玲用手肘顶了顶身侧呼呼大睡的男人,不满的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你听听,娘把林芳都宠成啥样了,一个姑娘家,动不动把嫁人挂在嘴边,也不嫌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