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高中生。”
“……”
话题再次陷入尴尬的境地。
余书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兜弯子,直接说明了此次的来意。
“你说,让我帮你找人?”
老头一听余书说完,便诧异地看着她。
“找什么人?”
他困惑地接过余书随后递过来的材料纸。看到名单上的名字时,立刻露出怪异的神情。
张泰松当然认识这些人。
名字被写在纸上的,全部是早些年深水井那条巷子里的街坊。
失踪许多年的周青,与曾为邻居、现在已经去了不同地方的居民名单。他好似猜到什么一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第二天,周青没有去周长春和周晨的住所。那栋屋子是由周青父亲遗留下来,他在年轻时加盖修整才变成如今的模样,余书知道那对姐弟如今仍然住在这里,除了经济上的原因之外,恐怕也能说明一些问题。
周青——大概也是知道的。
他低下头去,将自己能为儿子和女儿做的事情几乎都做了一遍,经历大半个月的忙
碌之后,现在踏上了最后一段旅程。
从余书接下这个任务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离中介所规定的时间只剩三天。
余书将周青交给自己的事情办完之后,便只偶尔抽时间去见见周长春和周晨。
这样一来二去,周青没有跟周长春和周晨和好,反倒是余书跟姐弟俩建立了不错的关系。
“他又走了吗?”
之前每天必到的周青连续数日未曾出现,周长春显得有些焦虑,虽然余书有好好解释,但还是免不了心生怀疑。
与周长春相比,弟弟周晨要显得沉稳很多。
从学校毕业之后,他花了数年时间工作,而后找到了喜欢的人,早早结婚,如今每天都过着工作赚钱养家的日子。
“他和我不一样。”
周晨替正在忙和家务的老婆抱着孩子,一边哄,一边接上姐姐和父亲“秘书”的话。
“你以前总说要跟他不一样,现在似乎确实像那么回事了。”
周长春看着能好好带孩子的周晨,不由莞尔一笑。
她如今的生活一团糟,而弟弟则是近在眼前,能够感受得到的“平静的美好”。
“……真好。”
余书声嘀咕道。
“什么?”
周长春疑惑地凑了过来。
“如果和兄弟姐妹住在一间屋檐下,会不会也是这种感觉?”
余书叹了口气,说:
“可惜我是独生女。而且……现在也没有能称得上‘亲密’的人了。”
周长春拍了拍余书的肩膀,周晨也一脸笑意,说:
“兄弟姐妹吵架的时候可不少。而且关于‘亲密的人’——”
“余书妹妹你还只有二十来岁,现在可没办法对以后的事情下定论。”
这些劝说,当然也就只能在他们不知晓余书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说说。
“要是知道有像中介所这种知晓命运、掌控人生的店,他们会怎么想呢?”
——余书甚至会诞生出这种恶趣味的念头。
但不管怎么说,余书还是感谢这两个人会安慰自己的。
以执行者的身份工作之前,余书几乎从不主动跟别人接触。从到大,她都习惯一个人——只要一个人待着就不会受伤,不曾得到自然也不会患得患失。
这种想法,一直支撑她走到现在。
所以在刚开始得知执行者的工作时,余书难免会有些忐忑。
幸运的是,这第一次的客人是个相对来说还算好相处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