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女玩家等聆言说完了,忙问道:“怎么样?你队友在附近吗?”
“我队友还十分钟来。”聆言答道。
“太好了。我队友也差不多十分钟能赶到。到时候咱们两组把他们组包圆了。”女玩家兴致勃勃地说道。
她和聆言互相加了好友,这笑嘻嘻的女玩家有个十分有喜感的名字:哈密瓜。
“你们组现在有几个人了?找到主公了吗?你有联络定位戒指的话,应该是找到了吧?”哈密瓜问道。
聆言略一犹豫,没有把自己就是主公的事说出来,道:“四个,找到主公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找队友,好难啊。”
哈密瓜热心的科普起来:“你看啊,既定玩家一般都比自由玩家积极一些,多数也不会随便组队。还有很多自由玩家进游戏的时候就把身份牌丢了,他们嫌麻烦。但既定玩家一定会好好保管的自己身份牌的,所以你见到一个玩家,先观察他有没有带身份牌。”
“那我怎么分得清人家是不是我一组的啊?毕竟有四组啊。”
“上去问问啊,我都是这样问出来的。你直接问的话,即便不是一组的,对方直接出手砍人的几率也不大。要以诚相待嘛。”
聆言悻悻地想到上一场,宁白问他哪个组的,他诚实的答案却换来宁白绝命一刀。当时还是洛绮救了他一命……
聆言对哈密瓜提的办法敬谢不敏,他哪里还敢直接去问人家啊。
哈密瓜笑道:“难道是我诓你吗?大家都是这样找队友的啊。有不少是上一轮认识的,直接过去问问就是了。系统会把同一组的安排在附近,这都是默认事项啦。那你队友是怎么找到的?是他们主动和你验证的?”
聆言一想,他找队友,第一次是趁清明不注意上去验证的,第二次是趁段小鲁不注意验证的,完全没有问一下的环节。他的玩法大概真的有问题,但他实在不会分辨谁是既定玩家谁是自由玩家,贸贸然去问,如果不是,也挺尴尬的。
“哎,你是新人,不用担心这么多啦!你还有队友呢,他们也会去找的,一般三四场游戏就能找全队友,最多五场,系统任务也会推动一下,让各组尽量早点找齐人手,开始互掐。”哈密瓜笑道,“总不能你们几个人都是新人吧。”
清明、阿新和段小鲁自然都不是新人,但是他们仨谁也没和聆言说过这些事。聆言心头升起疑惑,但再一想,他上一轮都和清明待在一起,清明生怕他跑去冒冒失失地和人验证,当然不会讲这些。而且他跟着清明的时候,偶尔也有人来问小组的事。就算不是一组的,清明也不会出手杀人。
倒是阿新和段小鲁,两个人结伴行动,能找队友的机会蛮多的,但是都没动静。阿新简直是见人就杀,大概是完全没有考虑过队友的问题。上一轮那个圆眼镜阿越自称和他们一组,但被段小鲁一枪爆头了。
或许,他这一轮可以去找阿越再问问,验证一下。但这游戏里这么大,他要去哪才能找到阿越呢。聆言顿觉头疼,要找齐队友实在太困难了。
他把阿越的事和哈密瓜说了。哈密瓜笑嘻嘻地道:“你看,咱们都是出来做筹备婚宴任务的,等下肯定有个婚宴,玩家们会集中起来的。倒时候你想找谁找不到,担心那么多,会变老的噢。顺其自然嘛,只是游戏啦。”
哈密瓜又教了聆言一些如何和其他玩家搭话的技巧,其他坐在附近的玩家也都凑过来说话,除了一个二十来岁的男玩家是新手,其他几个都是老玩家。老玩家们七嘴八舌地教新人,各自都有一套玩法,说起来头头是道。
不过聆言听了一阵子,又觉得不实用,心道你们如果真那么厉害,能被宁白网住吗!
正说着话,却听到山路上有人跑上来的声音,脚步声极重,像是一头狂奔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