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杀:“那口地井有问题!”
那是地井吗?李子松认死理儿:“那是下水道吧?”
三杀:“哼,你知道得还挺多。”走到井盖旁,蹲下身去开拔井盖。
“汪、汪、汪。”阿拉斯加绷紧了铁链子都想去咬三杀一口。
三杀心里烦着呢,“滚一边儿去。”,一铁拳把阿拉斯加的脸打歪,吓得它蜷缩在一角不敢再乱叫。
李子松安慰阿拉斯加:“你小心点儿,那人不是一个爱护小动物的好人。”
阿拉斯加:“汪、汪、汪。”
李子松挥起拳头:“喂,你这条臭狗怎么就不识好呢?非得要我揍你是吧?”
三杀已拔出井盖来,哐一下扔地上,一跳下井去。
三人跳了下去,才发现这里既不是下水道也不是地井,应该是一个地窖或者密室。
最开初的一段路有些潮湿,也有一些水,应该是从地面上流下来的雨水。当然还有少许的血迹,并没有完全的干透。
三杀蹲身下去用手指头蘸了一点儿血,正准备放到鼻上闻;这时候李子松说话了:“还用得着闻?一看就是新鲜的嘛。”
乱叫你妹!知道我要干什么吗?三杀还是把手指凑近鼻边,仔细的闻后说道:“不是一血的血。”
李子松和程知节同时嚷道:“不可能吧?你能闻血辨人?”如果谁有这本事,不去做法医之王就可惜了。
三杀可闻不出别人的血味儿来,只能分辨出一血的血味儿而已。“他的血有一股铜臭味儿!可这血没有。”
李子松程知节:“……”
……
再往里走一段儿路,一路也没什么稀奇的,小道两边是铺上了防水瓷砖的墙,再有就是每隔十米的两盏壁灯。这里和外面的唯一区别,外面比较潮湿,而这里比较干燥。
李子松前进一步,看向地上:“这里有血,比刚才更多。”
程知节指着墙上:“这里也有一滩血。”
三杀:“血更多说明我们更接近了。”
……
又往里走一段儿路,一路还没什么稀奇的,小道两边还是铺上了防水瓷砖的墙,再有就是每隔十米的两盏壁灯。这里和上一段的唯一区别,那一段的壁灯不亮,而这里的壁灯则是亮着的;血红血红色的亮!
为什么是血红血红的亮?
李子松抬头看着天顶,叫道:“我靠,满顶都是血,喷泉啊?”
程知节在喉咙上比划了一下:“一定是被人割喉了。”
三杀:“一定是一血干的!”
程知节:“为什么就不是一血被别人割喉了?”
李子松微微一笑,猜到了三杀为什么那么肯定的原因:“你一定很熟悉一血的手法吧?说不定还有一个什么好听的名字,叫一柱擎天什么来着?我说完了,你接着忽悠。”
三杀的回答反杀李子松:“我并不熟悉一血的杀人手法。”
李子松不服这个气:“那你凭什么那么肯定是一血干的?”
三杀:“因为死的不是他。”
三杀走到小道拐角出,从那里拉出一个死人来。
死人倒在地上,明显不是一血,而是一个穿着黄马甲的大个子秃顶白人,他的喉咙上被人捅了一个寸宽的刀口。
李子松看得倒吸一口凉气:“你赢了。”
程知节:“你不该这样说,你应该问‘他谁呀?’”
不认输的最好方法:他说东,你说西。
最里面的密室,大约有五十多个平方米。
这里只有一盏灯,微微的亮着;墙面上也没有贴上白瓷砖,只糊上了原色的水泥;另外这里也见不到任何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