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沐阳汐看到他们三人,显然还没打算就此罢手,他拍了拍言无纯的肩膀,“我这徒弟确实是辈,跟诸位掌门老前辈对手,实有些欺人,你们那什么五侠在何处,只要赢了我这徒弟一场,我今天就留下来,要是我徒弟全胜,那就放我们大摇大摆走出去。”
“师父,你这不是在整我吗,多此一举干什么,我们直接走吧,他们不会追我们的,”言无纯听到沐阳汐这么说,立马是在后面声怨道,“我还得赶紧去追瑶子!”
“你子现在好意思说‘多此一举’,”沐阳汐面上没有搭理他,但实际已经在传音,“刚才你不也非要多此一举用穿影派的剑法,还险些被别人捅个贯通。”
“那不一样。”
言无纯声嘟囔了一句,视线与赵苒霞、万洪泰对了片刻,两人皆是面带疑惑。
尤其万洪泰,在得知言无纯是沐阳汐的徒弟,并且身边之人就是沐阳汐后,更是惊诧不已。
“你们人不够,穿影派和云上峰就算是两位掌门已经出站,并输了,另三位怎么说?”沐阳汐望向他们,笑道,“点到即止,不伤性命,大家现在都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办,不节外生枝是最好的。”
三人已经是听自己的掌门讲了发生事情,多少有了了解。
刘尹夕在赵苒霞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者回道:“师父,我之前有跟其打过,难分输赢,刚才演武场上我用了太多内力,现在还没恢复,若是这时跟他打,恐怕会输。”
赵苒霞实是不想跟言无纯打,才如此说,心里倒觉自己更高一筹。
不过刘尹夕没有怀疑,一来赵苒霞从来都是不服输之人,少有人能让她如此说话,二来他自己刚才也看到了言无纯的实力:“你之前跟他对手时,为何没赢?”
“他的内力不浅,加之有外人偷袭。”
“可知道是谁偷袭的了?”
“应该跟穿影派的姜高岭有关,他在演武场时主动说出口了。”
见紫玄派和赤苍宫都在各说各的,没有应沐阳汐的话,张天泉等不急了,问道:“洪泰,你要不先去讨教讨教?”
“可以是可以,但有什么意思,这兄弟先前还在演武场上帮了我们大忙,”万洪泰说道,“他要是帮那些人,现在我就没办法在这儿跟您说话了。”
当着这么多人被一个后辈用穿影派的剑法给伤到,这口气袁自行还没有咽下去。
“他们不削跟你徒弟动手,要么带着你徒弟束手就擒,要么就让他再跟我打一场。”
“刚才已经比过,而且你输了,”沐阳汐摸了摸自己的脸,对方的那个位置上还留着一道血疤,“你如果没打够的话,我勉强可以陪你再打一场,不过不是现在,怎样,三位‘五侠’可要应战否?”
赵苒霞跟万洪泰皆是拒绝,袁自行便是只有把目光投向赤苍宫的迟向茹。
后者明显是在等着自己掌门做决定。
林舒玉看了沐阳汐和言无纯,最后把目光转向袁自行:“跟天合台的账在福山之后就已经算清了,至于私仇,赤苍宫不便插手,我徒儿不战。”
“至于袁自行、段红迤,或者其他人,你们若是跟沐阳汐有私人恩怨,就自行解决,不要再把整个武林给拖进来。”林舒玉一直都没怎么说话,而现在打开话匣子字字珠玑。
袁自行一听就知指望不上她们,立马是搜寻陈之睿:“之睿贤侄呢!”
“刚才陈之睿也是在演武场因被偷袭而受了重伤,”林舒玉又说道,这次她不再只是冲着特定的人,而是冲着在场所有同道说,“所以,我们亦不要因为沐阳汐的几句话,就互相生疑。”
“林宫主一如既往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不趋炎附势,也不跟风而行,”沐阳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