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他们深明大义,搞得像其他五人是讨口讨来的名额一般!会不会讲,不会讲就换一个人来!”男子将嘴里的筷子吐了出去,木筷横飞上台正好打到说书人的脸。
男子毫不遮掩地咯咯咯笑了起来。
然此虽力道并不重,但在言无纯和江鱼瑶看来却极是侮辱人。
周围倒是有其它听客想与他理论,却被同行人劝住,耳语一阵后,也就不做声了。
不仅仅是周围听客,就是台上说书的先生,都没因这人的行径而多说什么。
在男子笑起来后,他也跟着尴尬地陪笑。
“你笑什么,”男子态度一变,收起笑意,怒目对着说书先生,“还不赶紧滚下来。”
“故事可都没讲完,你不听或不喜欢自己离开便是,这里的规矩是撵说书先生下台?”
言无纯不认识此人,自是有话直说。
显然,不论是那男子或其他人,都被他这行为给惊住了。
每双眼睛都循声移向他。
“没大没,你是在跟我说话?”
那男子抓起桌上的另一只筷子扔向言无纯。
言无纯抬手就将其给接住,江鱼瑶望向那人责问道:“你是有什么毛病?”
一片沉寂后,男子似乎难以置信有人这么跟自己说话,他将脚放下,人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妹子,你说什么?”
“两位,别说了,莫管他。”旁座的人声劝着他们两人。
连台上的说书先生也道:“我换段故事讲,我换段故事讲,听书寻乐子罢了。”
男子偏偏倒倒走向言无纯他们,还不忘伸手指着正在劝言的说书人:“你闭嘴,赶紧滚下去,就这水准,还有脸讲其它的。”
言无纯看他也就比自己大个七、八岁而已,但却目无一人,很是猖狂。
“这人像是酒喝多了,在耍酒疯呢,”江鱼瑶看对方气势汹汹,便躲到言无纯身后,厌恶地说道,“算了,这种人是不会讲理的。”
江鱼瑶说得没错,这人靠近后,言无纯就闻到了很大一股酒味。
“你们跟他一块儿滚的话,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男子又冲着言无纯他们朗声呵斥道。
这时几个店二过来挡住了男子,并劝着他:“朱少侠,算了,消消气。”
另一边则劝着言无纯他们,让他们先离开。
这种不问青红皂白自以为做和事之人,言无纯和江鱼瑶甚是反感。
但见说书的人已经妥协,自己主动离开了戏台之后,言无纯叹了口气,也不想跟个醉鬼多争,便摆摆手:“算了算了,反正也没得听了。”
“早识趣,何用现在这样丢人,什么嘴都敢接,”男子虽然没有再往前,但嘴里却依旧不饶,“原来还是个瘸子,是想让别人同情你一样来同情这说书的?哈哈哈嗝!”
男子笑着笑着还打了个嗝。
这人的话和语气让江鱼瑶脸颊通红,言无纯停下脚步,欲转身,却被江鱼瑶拉住了袖口:“纯子,咱们走,别理他。”
见自己占了上风,男子得寸进尺:“台上那个是腿脚利索但嘴不利索,你是嘴利索但腿脚不利索,也是老天爷有眼!”
这种恶毒的话,店二听后不仅不劝阻,反倒像是言无纯他们的问题,一直在赶他们,让他们赶紧离开大堂,去其它地方。
“瑶子,你看好了。”
言无纯挣脱她的手,回身几步冲回那男子跟前。
男人还在笑,没有注意,而站在他跟前的两个店二哪挡得住他。
言无纯这一掌直接从两名店二身间缝隙穿过,奔向男子腹部。
男子这下反应过来,正动手去挡,却发现袭向自己腹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