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互报了姓名。
然而言无纯在听完一轮后,根本没记住谁叫木兆、谁叫木支、谁叫木乔。
“言哥,咱三想试试你的功夫如何。”
“下次吧,下次有机会。”言无纯说完,就已经是急不可耐地几步跨进了客栈。
第二天一大早,江鱼瑶闯进房里叫醒了他,并带着一副不可思议地语气说道:“纯子,那三个人在外面睡了一夜!”
“不可能吧,昨晚那温度可不低。”言无纯打开窗户,见三人果然在对街的墙角下倚靠着。
言无纯心想多半是昨天顺口说的那句‘下次想有机会’的话,让这三个脑筋不正常的人当真了:“不知道这三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江鱼瑶皱起眉毛:“他们不会已被冻死了吧。”
两人一块儿目不转睛地望去,直到路边陆续有摊贩出来,将三人给轰了起来,才松了口气。
“昨天何骆不是已经跟他们说清楚了,为何他们还要跟着,何骆又不会给他们钱。”
言无纯耸耸肩。
“那你昨晚又是跟他们说了什么?”
“屁都没说半句,他们就死活要跟我动手,我反正是没办法,就只有看骆驼是不是再跟他们谈一谈了。”
然而何骆对他们同是没有半点主意,两位姑娘是怎么也不愿意被他们三人跟着,所以思来想去,只能躲。
他们是让店家把马牵到后门,四个人简单吃了些东西后,就悄悄地溜走了。
出了城镇,路上仗剑执刀的江湖人不少,气氛却是很好,多是有说有笑。
正走着,身后传来一阵喧闹声,他们还以为是那铁三角兄弟又追上来了。幸而不是,只是一队风风火火的车马,在路上急奔:“闪开!闪开!全部闪开!五侠的车马,要事火急!都闪开!”
他们一路扬着灰尘就奔了过来,见速度飞快,四人也只能将马让到了一旁。
“五侠?这是什么来头?”
在车队从他们面前驶过时,言无纯发现旁侧并不是所有人都在抱怨,甚至还有满眼崇敬地注目着车队的人。
何骆已经习惯了言无纯的无知,现在后者问任何问题,他都不会觉得大惊怪。
“老言,感情你是只知道十多二十年甚至更久前的那些大侠名号,近来的你是一个不知,”何骆调侃道,“鱼瑶姑娘想来也是了?”
江鱼瑶点点头,别说中原的,就是在南隅她所知道的也没几人。
“五侠又被称为金鼎五侠,这下你们有印象了吧,这么大的事,萧女侠不可能一点都没跟你们提过吧。”
江鱼瑶的师父还真没跟两人讲过多少中原的事,平日也就只教她弹琴,指导言无纯武功而已。
看到两人表情何骆就知道个大概了,他叹口气:“池儿,你该知道吧?”
“当然,但就是不知对不对。”
“那正好了,你说说看。”
马队已经看不见尾巴,也只有尘埃还没落定,两匹马又一左一右上了路。
“在福山成功抵御天合台后,武林大会上,由欧阳盟主提起,经众派掌门商议决定举办一场仅针对七大门派的比武大会……”
何骆纠正道:“不是七大门派,确切地说是全中原。”
“是吗,我还以为是内定好了就只在七大派中选呢,不管如何,最后是从七派中选出五个人,”秋池咽了口唾沫,“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选出的这五个人,便能上金鼎峰学习上面的武功,以抗今后天合台或其它什么乌七八糟的人祸害中原武林,”何骆本是说完了,但刚一停顿,忽然想起面前的是言无纯和江鱼瑶,便又紧接着补充道,“金鼎峰在翠屏山顶,就是因峰顶洞穴中的十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