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中原。”现在只能靠言无纯来回答,江鱼瑶整个都缩到了他身后。
“走路去?”
因为雨声大,听不出对方语气是讽刺还是什么。
“第一次……”
言无纯还没说完,就听马车方向那个脑袋冲这方喊道:“爷爷!雨越来越大了!快走吧!”
“中原还远着,”那人说道,“我可载你们去最近的镇上,之后你们自己想办法”
“多谢了多谢了。”言无纯拉了拉江鱼瑶。
那人回身走向马车,不紧不慢。
他没淋着雨倒不怕,只是言无纯和江鱼瑶就惨了。
硬着头皮一路淋着跟在其身后。
上马车时两人周身都湿透了。
不过好在不必再担心露宿街边。
车厢内坐着个孩,见他们进来,是立马给他们挪了位置。
“拿条布巾给他们。”戴斗笠的人没进来,只坐在外面赶马。
“多谢多谢。”
“莫再一直重复这几个字,”外面的人回道,“我们顺便而已。”
“是是是。”
这边,孩弓着身在座位下翻了一阵,取出两条布巾交给言无纯。
孩儿似不怕,就这么好奇地盯着二人。
但不管他们跟他说什么,他都不搭话。
后来看久了,像是没了兴趣,就自己缩到一旁躺在车厢内睡了。
“纯子,我也睡一会儿。”江鱼瑶紧紧靠着言无纯,将头枕在了他肩膀上。
马车一路颠簸,雨水打得车厢是噼啪作响。
待江鱼瑶醒来时,外面天已经亮了,不过还是细雨纷纷。
她揉了揉眼睛,刚伸了个懒腰,觉着脖子和腿都有些痛。
定睛一看,才发现言无纯正倒在她的腿上呼呼大睡。
一看见就是睡得又香又沉。
整来昨夜自己是半悬着头,言无纯倒是将她给当枕头了。
“纯子!”江鱼瑶一拍他的脸,有些生气,“你什么时候睡下的?”
言无纯睡眼朦胧地爬起来,茫然地看着江鱼瑶:“我没睡啊。”
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我腿都麻了!”
言无纯忽然紧张望向周围,他们还在车厢中,只是孩不见了,马车也没动了。
“遭了,咱们包裹还在吗?”
“不就在你背上吗!”江鱼瑶缓缓起身,腿还是很麻。
言无纯也不管她,立马是翻看着包裹内的东西:“我们遇上偷啦!”
江鱼瑶接过包裹翻了阵,好奇地望着他:“不是都在吗?”
“不是……师父给我的木盒不见了!”
说着言无纯就掀开帘子钻了出去。
外面虽时阴雨绵绵,但却热络非凡。
他们两侧停着十多辆马车。
而好些人都坐在对街的茶棚里吃着茶。
言无纯一眼就瞧见了昨夜那孩,正和一个戴斗笠和蓑衣的人在吃着馒头喝着粥。
江鱼瑶紧忙跟了出来,嘴里还念叨:“谁会偷你那生锈的废铁。”
“你看就在他们手上。”
江鱼瑶顺着看去,也找到了那两人,木盒正在孩手上玩弄着,锈刀则被平放在桌上。
看着言无纯和江鱼瑶走过来,戴斗笠的人冲孩说了句话,孩放下木盒,跑到一旁玩雨去了。
“坐。”
不待言无纯开口,对方便先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
这时言无纯才发现桌上还有几个馒头和两碗盛好的白粥。
或许是因为真饿着了,江鱼瑶已没了昨夜的戒备和害怕,没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