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毛回到家后,从此便一病不起,不到三天就撒手而去。在刘二毛离世不久,又有好几位村民见到了“何守田”,而这次,却是在村子附近,只要逢人,“何守田”就会开口询问江大爷家在何处。在这股恐怖阴森的气氛下,村里人纷纷在自家门前摆上孔明灯,插上三根香火,祭拜何守田,希望他冤有头债有主,不要找到自己家的人。终于,有一天的晚上,“何守田”还是找到了江大爷家,那一天晚上,狂风呼啸,充满了阴冷的气氛,所有的村民们都从被窝中惊醒,阴森的鬼叫声从江大爷家附近响起,响彻整个村子。“我的心不见了,快还我心来…”那种好似从广播里穿出的凄惨痛哭声,让人们即使躲在乐被窝里,也忍不住浑身颤抖。恐怖的鬼哭狼嚎声,在呼叫了大半夜以后,终于在凌晨十分,公鸡打鸣的时刻,才慢慢消失。第二天一早,村民们谈起前一天晚上的事,纷纷不寒而栗,面露惊悚,当他们赶到江大爷家里的时候,才发现江大爷爷孙二人眼睛瞪得大大,肚子被剖开,心脏没有了踪影,临死前的嘴角间,还带着诡异的笑容,让村民们心中发毛。江大爷爷孙死后,“何守田”就再也没有在村里出现过,村里人也再不敢去山神庙,只有路过的樵夫与猎户在村里休憩时,偶然谈起来,说是经常见到一个恐怖的人影,在山神庙的坟堆旁咀嚼着什么东西,血淋淋的。那个诡异的人影在见到人之后,总会露出诡异的笑容,再看看他咀嚼的东西,原来是两颗还在跳动着的心脏,而那个人影,肚子被人剖开,心脏也早已不见。并且逢人就问,他的心脏去了哪里。到了这个时候,碰上的人哪里还不知道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往往吓得魂都不见了踪影。其中,有一个外地来的猎户在山神庙过夜,在第二早上,见到的是他的尸体,死状恐怖,心脏不见了踪影。这样一来,闹鬼的山神庙也在附近的一带出了名,除去那些外乡来的人,再也没人敢靠近山神庙。到了文革时期,这类的灵异事件往往成了忌讳,山神庙也被红卫兵光顾了好几次,连带着何守田的坟墓也被清除了。时间一晃就是六十年,眨眼间二十世纪成了过去,全世界都在庆祝二十一世纪的到来,尽管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但是山神庙的诡异气氛依然压在人们心头,村里人对山神庙依然充满了忌讳,就算是要去后山,也往往绕开山神庙,大人们会经常嘱咐孩子,让孩子们别去山神庙附近玩耍。爷爷去世好几年了,父母也从城里搬回了乡下,我家的老屋也被拆除了重建,盖了一栋宽大的水泥楼,大门也由木门换成了铁门,在村里首屈一指。我们的故事也从这里正式开始了。因为家里在县城开酒楼,我家的生活质量比一般村里人高的多,从而把我养的比一般人高大健壮。如今正处于盛夏时分,正好是学校放暑假的时候,这样一来,平时贪玩的我自然更是乐不思蜀,往往玩得很晚才被严厉的父亲揪着耳朵,从村里伙伴的家里拉回家。要说我在村里最好的伙伴,那自然属包子扬和王少杰了。包子扬外号包胖子,这家伙才十来岁,体重竟然比一般成年人还重,因此没少被人调侃,说到这家伙的家世,那可有些神秘了,家里乃是世代仵作,到他这一代已经第七代了。至于什么是仵作,在我那时候的印象里,似乎只要关乎死人的事,都归他管,在村里,胖子的父亲虽然比不上我爹人缘那么好,但在村里的威望却是无人能比的。至于王少杰,我们称呼私下里称呼他为王疙瘩,只因他小时候头上生了赖皮疙瘩,所以有了这么个外号,不过这个外号也只有我和胖子敢这么叫,其他人可不敢。这个家伙生来胆大包天,可能跟他老爹的职业是屠夫有关吧,反正村里的孩子们没少受他欺负。按理说我们三人组在村里应该横着走,但是我们也有对手,那就是李家兄弟。李家兄弟一共三人,他们的父亲早些年做过武师,一身功夫底子不弱,而李家兄弟从小跟着他们父亲学武,身子骨比一般同龄人强的多,我们三个和他们交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