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死你们了!”赵恒之接过酒盅,一饮而尽,坐在了孟砚启身边的椅子上。
余浪延摇着纸扇,笑眯眯道:“我可听说赵兄了不得,走南经商,想靠茶叶发家致富,可谓是头脑精明呐……”
方泓为也故意调侃道:“是啊,赵兄不厚道啊,发财也不带上哥们几个!”
赵恒之却摇头苦叹,他将自己在青行山上遭遇的一切,包括被那光头土匪抓去,差点嫁给二百多斤的虎妞的可怕之事娓娓道来。
“这一路有多凶险,你们没经历过可能不能体会到,我可是在鬼门关上走了好几回了!”赵恒之心有余悸,特别是摔落悬崖那一出,想起来仍叫他感到后怕。
燕柔在一旁捂嘴而笑:“要我说,赵公子若是没娶那只母老虎,不就没那么多事儿了嘛!”
余浪延深有同感,光是在寺庙的木栈道上,他就见识过姚羽然的泼辣狠劲,他拍了拍赵恒之的肩膀,笑道:“赵兄,我看,你也别想着怎么跟她斗了,你倒不如想想如何跟她和离……”
赵恒之脸色微变,之前,他的确是想跟姚羽然和离来着,可如今,他对姚羽然似乎动了情。
他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道:“其实,她也是为了我着想,才会让我去走南经商。况且,我被土匪抓住的时候,她还去舍身救我。”
赵恒之一字一句都是在为姚羽然说好话,余浪延觉得赵恒之有些不对劲,反问道:“赵兄,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姚羽然那个母老虎了吧?哈哈哈!”
“不,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赵恒之急忙否认这个说法。
方泓为举起酒杯,递给赵恒之,笑道:“来来来,喝酒,提那母夜叉作甚!咱来水乡阁就是来找乐子的,可不是来找苦闷的!”
赵恒之接过酒杯,那迷人的酒香,让赵恒之有些晃神,他举起酒杯喝了个精光。孟砚启又给他敬了一杯酒。几杯酒下肚,赵恒之喝得迷迷糊糊地,他只觉得头有些发晕。
“赵公子好像喝醉了呢,我还是扶他去另外一个雅间吧。”燕柔低声细语道,余浪延他们也没阻止燕柔。
燕柔扶着赵恒之来到隔壁的房间。大红色的帷帐拉下来,赵恒之被扶到床榻上。
他双眼迷蒙,睁开眼,仿佛看到眼前的人是姚羽然,赵恒之张嘴就喊:“亲亲娘子……我要抱抱……”
燕柔本就受了月娘的指示,故意来接近赵恒之的。她见赵恒之喝醉了,心想,倒不如趁此机会,和赵恒之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就可以成功混进侯爷府了。
“亲亲娘子……”赵恒之唤着姚羽然,他双手抱紧了燕柔那柔软的身子,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间。
燕柔用手指轻轻勾起赵恒之的下巴,她将自己鲜红的嘴唇凑过去,覆在了赵恒之的薄唇上。
“娘子……唔……”赵恒之顺势将燕柔放倒在床上。
窗外一阵冷风吹进来,赵恒之打了一个激灵,他的酒突然就醒了。他瞧见眼前穿着一袭薄纱的女子,傲人的双峰还若隐若现。
赵恒之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在他面前的人并不是姚羽然,而是燕柔!
“啊!”赵恒之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
隔壁房间的孟砚启和余浪延等人,听见赵恒之的叫声都跑过来,只因上次在风满楼发生了黄员外猝死之事,他们几个人才会格外的警惕,生怕赵恒之遭遇什么不测。孟砚启干脆一脚踢开房门。
“赵兄,发生什么事了???”余浪延冲在最前面,掀开帷幔。只见赵恒之和燕柔衣衫凌乱不堪。
场面有些尴尬,燕柔只得作罢,她抓了抓自己的衣襟,将那绯红色的腰带给默默系上。
赵恒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道:“没事,我想,我得回去了,不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