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罢,将苹果核一甩,直接砸中他脑门。
“你不是要和离了吗?”赵恒之冷哼道,“这是老子辛辛苦苦攒的私房钱,凭啥要给你?”
赵恒之句句说得铿锵有力,他是窝囊,是被姚羽然欺压惯了,可一碰到金钱问题,他决不示弱。
“现在不是还没和离么?”姚羽然水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向他靠近,捏住他的下巴,冷笑道:“再说了,侯爷都放话了,你赵恒之的所有的钱都归我保管,自然包括这私房钱!”
姚羽然底气十足,即便此事闹到侯爷那边,吃亏的还是赵恒之。赵恒之仔细权衡一二,与其让姚羽然把此事闹到老头子那边,倒不如自己吃点亏,和姚羽然建立和平共处关系。
于是乎,赵恒之讪笑道:“我的亲亲娘子,你莫生气,我就是一时想不开,我的钱,也是你的钱,有话好好说,千万别闹到老爷子那边。”
“这还差不多。”姚羽然松开他的下巴,不过,她并没有轻易放过他,这么一大笔钱,她不可能任由他挥霍。
“说,你今晚去取这笔钱,又打算搞什么幺蛾子?”姚羽然眉头微挑,她转身去拿了一根鸡毛掸子。
这种人渣,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姚羽然拿着鸡毛掸子,虎视眈眈的望着赵恒之。
赵恒之瞧见鸡毛掸子,立马软下来,他这个最怕人家挠痒痒了,这是他的小弱点。
“我能出什么幺蛾子,只是担心那银子会被老鼠叼走……”赵恒之弱弱道,却低垂着眼眸,不敢和姚羽然对视。
姚羽然自然是不会听他的鬼话,她眼睛微眯,嘴角闪过一丝邪妄之意,顺手将他的黑长靴给脱下来,一股海鲜味儿扑鼻而来,姚羽然不得不屏住呼吸,她一手提着鸡毛掸子在他的脚底板上挠。
“啊啊啊啊——不要嘛——”赵恒之发出一声哀嚎声,嚎叫声中又夹杂着几声低喘。
“你说不说,说不说???”姚羽然没停手,鸡毛掸子又抖了抖。赵恒之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珠子从他的脖颈处滑落。
即便他再怎么铁骨铮铮,也抵挡不住鸡毛掸子的威力。
赵恒之身体一阵颤抖,急忙求饶,道:“好,我说!姑奶奶快点停手!”
姚羽然微微笑,将鸡毛摊子那么一收,赵恒之绷紧的一根弦才松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只好跟姚羽然道出实情,开口道:“我的确是要重振旗鼓,开一家酒楼。”
“酒楼?”姚羽然不禁“嗤笑”一声,这浪荡纨绔公子,果然是缺啥就开啥。那边青楼才刚关门大吉,现在又想搞起酒楼,整日就搞这些花里胡哨的破玩意。
“我看,酒楼就算了吧,你这哪里是给客人吃,你分明就是自己想吃吧?”姚羽然一针见血。
赵恒之却急忙反驳,道:“你别瞧不起人,我自己吃,我才更精通,我对吃可是有研究的!我一定有信心搞好它!”
闻言,姚羽然静默下来,她仔细思考赵恒之的话,酒楼比起青楼来说,比较靠谱些。民以食为天,即便天塌了,活着的人,也要吃饭。无论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饮食业都是屹立不倒的紧俏行业。
姚羽然摸摸下巴,认真道:“好,你开酒楼,我不反对,但是我要合资!我也要当老板娘!”
“你要拿钱出来?”赵恒之一听乐了,还以为姚羽然当真会把自己的嫁妆什么的拿出来。
岂料,姚羽然却勾唇一笑,道:“我不出一份钱,因为你刚才也说了,你的钱也是我的钱。”
“哼!你这分明是空手套白狼!”赵恒之不答应,对姚羽然这种无赖做法十分鄙夷。
姚羽然冷笑道:“行,那你这箱子的钱也甭想要,我把它们上交给侯爷!”
她此话一出,赵恒之不得不服软,哭丧着脸::“我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