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一天不去青楼就憋得慌,这小子,想必是为了图一己之利。
“此言差矣,要我说,我们得从自身最熟悉的行业下手!”余浪延眉梢微挑,浅笑道:“咱做生意,也讲究个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余浪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只为掩盖自己的私心,没想到他这番话倒起作用了,其他人对余浪延的提议,深表赞同。
赵恒之一手拍在桌上,大喝一声:“好!那咱就开青楼!”
孟砚启沉吟片刻,道:“开业并非小事,需不需要请个算命先生帮忙取个名?”
余浪延收起纸扇,眸光一闪,道:“整那么复杂干嘛?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干脆就叫‘风满楼’!”
“文化人,果然是文化人!”赵恒之坏笑道,这余浪延果然是内行人,巫山云雨之事也可以说得如此文雅。
赵恒之和他的好哥们商议完毕,便兴高采烈地回到侯爷府。
夜深人静,夏日虫鸣声不绝于耳,侯府被朦胧的月色所笼罩。
赵恒之蹑手蹑脚走出房门,他来到云墨院的梨花树下,从旁边寻来一根树枝,开始挖土。
不消片刻,那木箱子便显露出一角。这箱子内装的可是他的全部家当,装纨绔是要装,可他并非是个傻子,当然得给自己留一手。
赵恒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他呵了一口气,搓搓手,从怀中取出钥匙,打开木箱子。
月光照在明晃晃的银子上,发出柔和的亮光。赵恒之取出些银两,便把木箱子给锁上。赵恒之把木箱子重新埋回土里。
发家致富,就靠这些银子咯!
赵恒之双手捧着刚出土的银子,回到书房。
三日后,风满楼盛大开业,鞭炮响彻整个京城。赵恒之为了不让他老爷子得知此事,并未在开业当天抛头露面,全权由余浪延、孟砚启、方泓为打头阵。
风满楼二楼雅间春燕阁内。
“哎呦,我笑得脸都抽筋了,当老板真不好当!”孟砚启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
方泓为坐下来,拍了拍赵恒之的肩,道:“赵兄,这做生意的想法是你提的,你怎么也不亲自去看看!”
一双明亮地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闪着神采奕奕的光,他摆手道:“我就免了,我怕我被我爹抓去跪祠堂。”
余浪延纸扇一摇,眉眼含笑,道:“嘿嘿,京城就一家水乡阁,水乡阁里的姑娘即便再怎么美若天仙,大家也都看腻了,风满楼刚开业就引来不少客源……”
“那可不,还有几个水乡阁的姑娘嚷嚷着要跳槽呢!”方泓为笑嘻嘻道。
“咚咚咚!”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余浪延走去开门。
门口的人竟是水乡阁的燕柔姑娘,她穿着一袭绯红色薄纱,巧笑嫣然。
“燕柔妹妹,你怎么来了?”余浪延嬉皮笑脸道,一边伸出咸猪蹄,打算去摸她那双白皙的小手。
燕柔却是无情地拍掉余浪延的手,凝眉道:“我是来找恒之哥哥的!”
赵恒之听见燕柔的声音,忙迎上去,大手往燕柔的细腰上一搂,坏笑道:“怎么了?想我了吧?”
“矮油,风满楼开张,你也不告诉我一声!”燕柔娇滴滴的声音响在赵恒之的耳畔。
“你难道想来我们风满楼?”赵恒之狐疑地望着她。
她的嘴角勾起一丝狐媚,道:“当然了!有更好的机会,我自然是要来!”
“好好好,你来就让你当花魁。”赵恒之在她的脸蛋上香了一口。
燕柔却是用手将他推开,娇嗔道:“我可没本事当花魁,我可瞧见了,风满楼的姑娘可个个比我漂亮!”
侯爷府中。
姚羽然坐在凉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