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泓为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我是被逼无奈,并非出于自愿!”赵恒之忙反驳道。
那种刁蛮粗鲁外加暴力的女人,根本算不得上什么女人,谁稀罕娶她啊!赵恒之满腔怨言。
“赵兄,别置气了!”孟砚启抬眸看了一眼赵恒之,“来到这儿,就是要逍遥快活的……”转而,他抬起身边的青衣女子的下颚,美滋滋的亲上一口。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恶气,你们再帮我想想法子!”赵恒之坐下,愤然地举起桌上的一杯桃花酿,一口饮下。
“你不是一直说她是悍妇吗?”余浪延手摇纸扇,眸光一寒,道:“你逼她原形毕露,再把她轰出家门,不就得了!”
“这招我刚用过,还被罚抄《道德经》,唉!”提起这事,赵恒之差点郁结而死。
“肯定是你使用的方法不对。来,哥哥我再教你几招……”余浪延凑过去,在赵恒之的耳旁嘀咕几句。
“妙啊!妙!”赵恒之连连点头,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狂喜。
云墨院内。
姚羽然正津津有味,啃着一颗大苹果,“阿嚏!”她倏地打了个喷嚏。
“谁在说我的坏话?!”姚羽然揉了揉鼻子,心中掠过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赵恒之会再捣鬼不成?
星羽立在姚羽然身后,帮她捏着肩膀,柔声道:“小姐,方才侯爷夫人的丫鬟琴灵捎话过来,明日侯爷夫人说带您去观音寺祈福!”
“噢——”姚羽然点头,心里暗自思忖:这侯爷夫人好端端的,竟带她去寺院祈福,难不成是要她早日为赵家传香火?
她转念一想,横竖她也才刚入侯爷府没多久,生不出个蛋来,也没人会怪她,姚羽然松一口气,又咬一口苹果。
翌日。
当姚羽然踏出侯爷府门槛,正欲上马车,却瞧见赵恒之那纨绔,正直挺挺地立在马车旁。
姚羽然将他视若空气,迎向侯爷夫人,浅浅一笑,施了一礼道:“羽然给母亲请安!”
侯爷夫人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赵恒之,抿唇道:“恒之说青岚山最近闹山贼,不放心咱这些女眷,要跟咱一块去……”
赵恒之和侯爷夫人的关系本就很微妙,难得赵恒之说要一块陪同,侯爷夫人心中自然是暗喜不已。
可姚羽然却是恨得直咬牙,他也要去???这不明摆着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么?!
姚羽然连看都不看赵恒之一眼,自顾自要爬上马车。
“娘子,慢点!”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赵恒之故意凑过去,伸出手臂,故作绅士欲扶她上车,他看她的眼神里,竟有几分暧昧之意。
她心道,既然他这么爱表现,那就遂了他的心意!姚羽然将纤纤玉手放在赵恒之的手腕上,尖锐的指甲故意掐进他的肉里。
“啊——”赵恒之被掐的,脸色煞白,眼神闪过一丝恨意,深恶痛绝地望向姚羽然。
彼时,姚羽然皮笑肉不笑,微微眯起杏眸,那凌厉的小眼神似是在说“爱我你怕了么?”
偏偏那臭不要脸的赵恒之,也跟着她上了同一辆马车。
一路上颠簸的很,赵恒之和姚羽然虽不说一句话,可他们却用眼神在暗中较量,电闪雷鸣之间,似有无数道火花噼里啪啦闪过。
山路曲折巍峨,马车更是摇来晃去。姚羽然才揉揉眼睛,懒得再与他对看一眼。
赵恒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往她的身上蹭。
“唔,好香!”赵恒之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娘子身上有体香呢,真叫为夫心痒痒~”
“臭流氓!无赖!”姚羽然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将自己的衣襟拎紧了些,恨不得将他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