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这个的逻辑，逼迫自己镇定下来，“那个啥，我的意思是大姐我们也无冤无仇的，我就是路过，你就放过我吧。”

    精神病院的管理人员早就跑光了，剩下围观都是被放出来的一些精神病人，也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

    那女人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两眼，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如果你敢说一句假话的话。”

    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把刀给弄回来的，当刀面划过空气的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下意识地紧闭双眼，一口气提着不敢出来，“啪”地一声落在金属的声音落在耳边，我才回过神。

    她示威试地落刀已经把我给吓傻了，要不是出来尿过尿，怕是真的要被吓出来了。

    我把提起来的神经放松下来，开口的声音带着点颤抖，开头三个字不争气地重复了三遍，“我我我懂了。”

    疯女人从我身上爬起来，带着她的菜刀，左顾右盼，好像是在找什么人，当目光落在布凡身上时，发怒道:“你还不快滚。”

    我踉跄着从地上起来，经历了此生最狼狈的事情，心里千万遍召唤方行通，可是方行通在这个时候就是个死的，根本不会回应。

    远离人群，我跑到精神病院的一个角落里摊着。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就往地上一坐，两条腿张开就好了，安定开始快要脱离脱离肉体的魂魄。嘴巴大张大合地换气，把舌头拖出来和我家狗在夏天热瘫没什么两样。

    为了完成个任务，我刚才就快要把命给丢了。

    缓过气来，我拿出手机一看，脑袋晃荡响，像装了一个警钟一样，一到时间警方乱响。

    其实也没有到时间，只不过离死亡时间只有五分钟了而已。但是我刚才才把人救走，难不成不是这个任务？还是不止那个任务？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菜刀支配的恐惧还在眼前，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颗一颗磬出。思前想后，救不下人的案例还在眼前，还是拍拍屁股从草地上起来。

    被那个疯女人吓怕了，我都不敢往有人声的地方去，就是一直靠着最外围的草丛里面走，接着有点高度的灌木藏身。

    我看到精神病人在医院里游荡，有好几个已经打起来了，衣服都撕烂了都有。但是我没再看到那个疯女人。

    “什么情况？”我在草丛里自己琢磨，这里是全市唯一的一家精神病院，还算大，想要在这里漫无目的地寻找，碰运气不太现实。

    慌乱中我冒着生命危险蹿出草坪，找到了一个在角落里发抖的大爷。那大爷的胆子特别，得和猫一样，但凡是有人靠近，都可以看到他的牙齿上下磕绊。

    “大爷。”我换上最亲和的面孔，目的是让他放松警惕。但是大爷手脚都收起来，手抱着头哇地一声哭出来，“你不要来找我，我没有害他。”

    厉鬼索命……

    这大爷之前受过什么刺激，竟然在这时候来个来了句这么熟悉经典的台词。

    “大爷，您放心，我不是坏人。”我的手指才碰到他的衣服，他就和被电机了一样，弹跳着从地上起来。

    “你去找朱明飞，他才是害死你丈夫的人，跟我没有关系，我们只是约好了一起去东土大唐。”他在角落里抖地厉害，我被一个熟悉的词汇刷新了大脑。

    东土大唐……

    这是最新出来的邪教组织还是什么？至少我在公车上也碰到过什么要去东土取经的……

    还有在我的印象里，这个词被提到的频率莫名地高，而且莫名地熟悉。

    白黎的笑声突然在我脑海响起……

    我长长“哦”了一声，总算想起来了。那天白黎和我说精神病院的事情，我当她是转移注意力给我讲的一个笑话，就调侃了一句西游记取经。

    白黎说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