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被子里直哆嗦,被方通行一把掀开,“这就是我要介绍你认识的碰到,叫明,著名的体操运动员,最后因为一次练习的时候,头着地摔裂了才会这样的。”
我的天呐!
我的心里在咆哮,声音直发抖,指着那个人说:“你给我带了个鬼过来?”
听他的描述,可不是眼前的这个血肉模糊的玩意儿就是个鬼吗?
我只见过活人个鬼差,从来都没有见过真正意义上的鬼,被吓得屁滚尿流,待在床上就是不肯下来。
谁知道那个鬼还不是好歹地走上前,想要来宽慰我,“没有关系的,只要走出这一步,你就可以有一个完美的平衡完成瞬移。”
“别人也要这么复杂的过程吗?”我又往后退了一点,已经在床边上了,再往后就是地上了,没办法再往后了。
“也不是,就是你比较笨,我才出此下策。”方行通说。
我竟无言以对……
这位老师的指导真的非常地有效,为了不让他的手碰到我,我尽量地把动作都做到完美,标准。
好不容易把他送走了,我也没有感觉我的瞬移有什么进步,集中意念,还在原地,我正要和方通行讨个说法,张嘴却变成了“啊”地一声尖叫。
我被方通行捂着嘴降落,他用食指放在嘴唇中间,给我比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我克制了一下突然穿越的恐慌,定下心看周围,“我去。”我悄悄地不敢说话太大声,“这里不是医院吗?”
白色的病房,病房上面躺着一个被包裹成同样的白色的人,病人的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通到各种各样的机器上,均匀呼吸声也不知道是在昏睡还是在真睡。
眼前的场景对我来说简直太熟悉了,这就是我在玻璃外面一直盯着看的病房。方通行还真的做到了,让我能够瞬移了。
还是瞬移到了病房里面。
“他现在还很虚弱,我们不能留在这里。”我们才刚刚降落,又被方通行叫回去。
“那我们什么时候来?”我不解。
“过两天吧,他肯定醒了,我们就像直接趁着天黑的时候穿回来。”方通行说。
过两天是什么时候……
我就跟奇怪,方通行对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急的样子,他好像对真相没有什么兴趣。
我虽然疑惑,还是乖乖听他的话,想要穿回去,却碰到了旁边的玻璃杯,我倒吸一口凉气,眼看着它掉在地上碎的乒乒响。
方通行要用异能的时候已经晚了。
“惨了。”我低低地说了一句。
“快点回去。”方通行催促我烦,自己一个转身就是一缕黑岩不见了。我着急地按照刚才的做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毛病,睁开眼还是在病房里。
我看到走廊尽头的人头,着急地连手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脑门上的汗一层一层地在冒,细密的汗珠就像是来捣乱的,我用手抹掉,想着回家,根本没什么用。
“方,救我,方。”我在心底呐喊,彻底放弃用细节的力量回去。
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年轻女人的高跟鞋的声音落下的每一脚都带着地板咔哒作响,每响一下,都像是在掐着我的喉咙一样,让我没办法呼吸,着急地连声音都不知道怎么发了。
在这里被发现会是什么后果?
我用最短的时间想了想,肯定以为我是个偷变态或者什么样的,到时候我的新闻又是城市的头版头条。
这个头版头条我是再也不敢承包了。
“哒哒哒——”越踩越快,越来越急。
“方通行。”
我绝望的地在叫他,这时候方行通最晚应该已经到了我家里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