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会过去,自然霉运也会有迎来曙光的一天。
出了孙府的大门,杜文清走上城中一家上好的豆花店铺中小憩一会儿,豆花店的老板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那妇人虽其貌不扬长相丑恶,但胜在在穿戴上都比较讲究工艺,于是背地里这些来来往往的邻居就给这妇人取了个外号,叫“东施。”至于为什么叫东施也是有典故的,这个典故自然就在于“东施效颦”这个成语上。
原来豆花店的老板许氏长得是五大三粗,偏深认为自己倾国倾城,于是每日里都会搔首弄姿一番,这来来往往的时间长了,自然人们也就习以为常了,不过也正是因为许氏的娇柔滥做,这才导致了这个外号的得来。不过杜文清也不得不承认做豆花的许氏真有两把刷子,这豆腐花做的嫩的就如三月的笋子一般,嫩的可以发芽。
偏生这大夏天的,日头火辣火辣的,在许氏这里吃上一碗豆花,虽然这年头没有冰块的诞生,但是也是吃的透心凉心飞扬。
“爽——”
杜文清大快朵颐吃着,很快一碗就见底了。
杜文清摸着摸快撑爆了的肚皮,正预站着起身离开,突然杜文清就看到一阵熟悉的黑影一闪二来,等到杜文清在此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端坐在自己的对面,于是一张四方座上,坐着两个不同的人群。
杜文清开始随意的瞟了两眼,杜文清见那人身高五尺有余,容貌平凡,脸颊点缀之物颇多,脸颊黝黑,那人不是麻子是谁,自是麻子这算是巧合碰见自己,还是根本就是有意跟着自己?
杜文清一时半刻也疑惑了,不过杜文清相信麻子若是有事儿自会告诉自己。
果不其然,只听麻子道:“生哥,其实我一直在府邸外等候着你,有事要和你说下,只是碍于孙府人多口杂所以避忌了会,你不会怪我吧!”
麻子系讨好的说着,杜文清见状也能理解。
杜文清暗想自己答应麻子的事儿,自己是做好了,卖身契什么的七姨太该处理的都处理了,现在就是麻子答应自己的事儿进展如何,要是杜文清没猜错的话,那表少爷最近肯定也是霉运缠身,说不定比自己还惨都有可能。
杜文清仔细一想来,心里顿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杜文清的脸上也是一阵窃喜,杜文清心想丫的,叫你丫的嚣张跋扈,你活该就该老天惩罚,杜文清在心里恶意的将那表少爷给诅咒了一番。
杜文清的这一顿豆花吃的是爽了,如今又听到了麻子带来的这个好消息,这算不算的上是双喜临门,正想着间杜文清突然发现麻子的眉头也渐渐扭曲起来,杜文清心想怕不是这么简单吧。
“你有事儿就说,不必那么忌讳!”
杜文清用高深莫测的神态狠狠的看了一眼麻子,眼神中的厉芒让麻子不寒而栗,虽麻子有些机灵但遇事并没有杜文清这般沉得住气,算的上是有得就有失,这其实就是一个心态爆炸的问题。
麻子其实本来就是来告诉杜文清一些事儿的,只是碍于有些事情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而且最重要的是,麻子手头上并没有证据,所以根本就控告不了什么,所以此刻他才稍显犹豫。不过就是这犹豫的瞬间,不过麻子也眼看着杜文清福生哥都这般问了,麻子如果在自己隐瞒兜着不放,那麻子也对不起福生哥这般栽培自己。
麻子做人还是知道感恩的,何况杜文清对麻子的不仅仅是再造之恩,这里面还有知遇之恩。
麻子开始缓缓将这几日跟着表少爷的事儿全部合盘脱出,杜文清大致听了个大概,原来这里面有表少爷在外面长期包养了一个娼妓,关键是这娼妓给其带了绿帽子,还生下了一个龟儿子,偏深这龟儿子的父亲赖在了表少爷的头上。
表少爷也是蠢得,被人算计被当爹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