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年、春,中元节。晚上、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悬挂在高堂之上、此刻说起杜文清的心事可谓是“满腹心事无处诉,朱唇微启泪千行。”
他、杜文清,一个生于二十一世纪高干之家,且杜文清好不容易奋发图强且在单位机关谋了个好差事、眼看着马上就官运亨通步步高升的人、可就在这时一场离奇的车祸,一段撕心裂肺的遭遇让他莫名来到了旧中国的1912年。
说起这一年的旧中国那是十里洋场风云变化,虽然灯红酒绿中酝酿着铁骨柔情,但是这个时代也是危机四伏,因为这里不仅仅是外国冒险家的乐园,同时也是黑社会的沃土。
翌日清早,在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此刻杜文清就起来了、来到了旧中国的杜文清也渐渐改掉了以前的诸多恶习,譬如睡觉前撸管、等习惯。
杜文清的家庭在二十一世纪是著名的高干之家,虽然他还未有成婚,但是处对象这事儿可没少干自然那抓抓摸摸的事儿也没少做,鉴于以上情况、杜文清可以算是一个花丛老手了。不过作为一个花丛的老手那杜文清的眼力劲和心劲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杜文清那情商、那智商放在人群中那也是拔尖的存在。不过来到旧中国的这段时间一来,杜文清也渐渐地看开了,这段时间杜文清该长见识的也长见识了,该接触的也都接触了。譬如杜文清就见到过:有带着黑帽,穿着礼服,操着满口英文的洋人买办;有穿着旗袍挂着翡翠的贵妇、名优以及京曲名伶;当然也有着穿着便衣,趾高气扬的巡捕房探员,不过杜文清见到最多的还是穷苦的老百姓。
如今的杜文清也算是这劳苦大众的一部分了,另外杜文清每次只要一想到这里都会自嘲起来,别人穿越是大富大贵轮到自己列?杜文清开始强烈的叹了一口气,很快杜文清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叨叨声音,“福生,七姨奶奶刚才打电话让你陪她去城隍庙上炷头香。”
德记木材行内,一个小厮接了电话就告诉了杜文清,杜文清见状忙道:“哎、行,知道了我这就去。”
杜文清很快扯开嗓子的回了一句,此刻与杜文清说话的这个是“德记木材”的小管事阿二,阿二高阳镇人士。如今这阿二也和杜文清也是一样、两人如今都是这“德记木材”的员工,至于‘福生’这个名儿,是杜文清给自己取的号,一来杜文清觉得好听,二来杜文清也觉得好记,三来杜文清也觉得听着吉祥于人于己都好。至于那‘城隍庙’则是这高阳镇中唯一香火最鼎盛的寺庙之一,因为这个寺庙年代悠远,住持且多有善举,所以一直被供奉在此。
杜文清这边与阿二说完,下一秒杜文清快速就从“德记木材行”走出,这德记木材行是在高阳镇不远的十六铺港巷最内侧,另外那“德记”是一家老字号的木材行,木材行专用于制作家具器械、至于这木材行的掌柜的、镇上的人都唤他‘老猢狲’。
那老猢狲本来是一个吝啬之人,他最喜欢且经常做的事儿就是克扣员工的工资,所以鉴于以上情况这杜文清对这个老板并不感冒、不过好在杜文清在这“德记木材”主要做的事儿是销售、所以老猢狲一般都找不到他的差错也就很少克扣他工资,不过想让老猢狲就这么放过他,那就大错特错了、于是杜文清平日里也多了一份事儿,那就是当没有业绩的时候、杜文清偶尔还要客串一下老猢狲那七姨太周氏的贴身小厮,帮忙周氏拧一下东西,或者挡一下猥琐搭讪狂蜂浪蝶这样的事儿。
不过话说两头,那老猢狲其实是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了,只是这孙子也忒不是个东西了,本来老猢狲这一只脚都已经半踏入棺木之中了却还学人临老入花丛,老猢狲还自顾自美其名曰‘冲喜’希望自己可以长命百岁,于是自然而然之下就有了这七姨太的存在。
再说这七姨太周氏、七姨太周氏是这高阳镇中高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