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起”,将黑衣人提起放在马背上,又在他大椎穴上拍了一下,黑衣人便昏死过去。
赫连隆山沿着大街纵马疾驰,众匪徒慌乱的喊叫声转眼便听不到了。
这日晚上,黄秀娘和盈盈聊了会儿天,便脱衣睡下。
尽管秀娘身体已然康复,但黄夫人心疼女儿,怕病情有反复,叮嘱盈盈陪秀娘再多住几天。盈盈和秀娘甚是投缘,也乐得和她多待些时日。
盈盈道:“秀娘?”
秀娘道:“什么事?”
盈盈峨眉一邹:“好香啊!”言毕鼻翅翕张,使劲儿闻了闻。
秀娘也嗅了嗅周围的空气,一股淡香穿喉入肺,身体顿觉绵软无力。忽听啪地一声响,再看盈盈时,已软倒在绣榻前。
秀娘知道中了贼匪的迷香,暗叫:“不好!”待要挣扎喊叫,忽地脑内一沉,便昏迷过去。
转过了几道街,跑了很久,赫连隆山确信没有匪徒追来,便找了一所废弃的民宅,脱下黑衣人衣服和裤带将他困得结结实实,塞在一堆柴草之下。
赫连隆山跑得慌张,再说他对长安的道路也不熟识,竟自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心中暗想:“自己家就在皇宫东侧的一个里弄内,只要冲着皇宫的方向走,不愁找不着家,到家门口路就熟了,再去搭救黄姑娘不迟。
拿定主意,赫连隆山纵身跳上房顶,又跃上民宅房后的一棵高大的槐树,放眼观察周围环境。
一弯明月挂在天空,清光如水,沐浴着长安城的千家万户,远处一座座巍峨的宫殿连绵相接,气势恢宏,隐隐泛出灯光,正是皇宫。
赫连隆山记下方位,跳下地面,板鞍认蹬飞身上马,纵马向皇宫方向疾驰而去。
为了不打草惊蛇,赫连隆山将马匹拴在很远的一个街口的槐树上。他蹑足潜踪地来到黄府西侧的土院外,攀着墙头观察里面动静。
庭院里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土山,这是挖地道运出来的土,小土山旁边有一个黑洞洞的地道入口,入口处守着一个人,月光微弱,看不清那人的服饰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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