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见妻子应许了自己,很是开心,正要和妻子说些什么,忽见管家黄安匆匆赶来,说黄老爷找他议事。王佑猜想可能与盈盈和秀娘被跟踪的事有关,便同黄安去见岳父。
书房内,坐着好几个人,典横、若兰、秀娘、黄安等都在座,只是若静有孕在身,没有过来。王佑给岳父和典横施礼,黄泰示意他坐下。
黄泰道:“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开个家庭安全保障会。你们可能已经听到消息,目前京城治安形势不容乐观,有匪徒已经盯上了我们家,为保安全,我们得多招些护院家丁,以加强防范。”
黄泰说到这儿,看了典横一眼。
典横道:“老哥,有任务你就直接吩咐吧!”
黄泰点头,回身对王佑和黄安道:“你两个明天到集市雇佣护院家丁,多多益善。”又转身对典横道:“老弟,招来的家丁由你负责训练和安排晚间巡查警戒任务。今天晚上先让王佑带领几个男仆负责警戒。”王佑赶忙起身领命。
若兰和秀娘也是练武之人,听说家里受到劫匪威胁,便要求晚上帮王佑看家。
黄泰自然舍不得女儿、媳妇操劳,正要说话制止,典横插话道:“有我在,哪里轮得上你们女孩儿家上阵!今晚我和王佑警戒!”若兰、秀娘争不过他老人家,只好如此。
晚饭后,赫连隆山回到自己房间练习静坐。他先将下丹田之气调热,然后转动河车,火逼金行,还精补脑。片刻功夫,泥丸宫内气开始氤氲缩聚,继而白光一闪,脑中显出一块屏幕,颜色润泽,似珍珠白。“莹澈剔透,恰似黄秀娘的肤色。”一个声音似乎在脑中回荡。赫连隆山吓了一跳,这是自己的声音吗?他有点将信将疑。
“应该息心凝虑,超然物外。”一个声音说。
“应该有眼睛鼻子耳朵,尤其那双眼睛,莹澈明亮,非常有魅力。”另一个声音似乎完全不在乎前一个声音的告诫。同时,脑中白屏幻化出斑驳的色彩,旋转不停,时而红,时而白,时而蓝,时而绿,这些色彩最终勾画出了一个五官悉备的美女。
当那团斑驳的色彩勾勒出女人的脸庞时,赫连隆山脑中期待的是黄秀娘的形象。说来奇怪,当赫连隆山对形象的不足做出判断时,那张脸似乎是有灵性似的,自然顺着他的期盼而改变。
赫连隆山感觉眼睛小了,那对眼睛便慢慢变大,直到他觉得正好为止;如果认为肤色黑了,那张脸的颜色便逐渐变白,乃至于头发、鼻子、耳朵、牙齿无不如是。“真的是黄姑娘!”赫连隆山心头一阵悸动,恰似在黄府门前第一次见到她那样。
“哎!只是看不到她曼妙的身体!”赫连隆山暗自叹息。念头刚起,秀娘的脸竟自向后移动了几尺,脖颈下的躯体四肢便呈现在白屏上,只是衣服配饰比较模糊而已。
赫连隆山大喜,他如法炮制,不片刻,秀娘衣服配饰便清晰的展现在白屏上。
“不知背影是否也如此美丽。”赫连隆山想看一下秀娘的背影,白屏上的秀娘果然转动身体,现出背影。赫连隆山大喜过望,将黄秀娘上上下下观察了个清清楚楚。
“我对黄姑娘如此情深,不知人家对我是何等看法?哎!”赫连隆山长叹一声,想起自己的身世,深藏在心底的伤痛油然泛起,“黄姑娘出身贵家,自己也曾是个少酋长,本来门当户对,都怨那个该死的黄羡,横生祸端让自己家破人亡,如今自己孤身一人漂泊世上,如何配得上人家黄姑娘!这都是姓黄的,为什么人性差别这么大呢?”
想着一幕幕往事,赫连隆山对黄姑娘的一往情深逐渐被对黄羡的仇恨所替代。当嗔恨心越来越强烈时,他脑中屏幕上黄姑娘的影像逐渐暗淡,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赫连隆山知道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了真气的凝聚和作用,只好收功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