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那彪货还在地上躺着呢。”
周名扬立刻回头,谁料一转身就看到一个大屁股样的危险物体快速的靠近过来。
周名扬吓了一跳,“何方妖怪敢来惹小爷?莫非是屁股成的精?”
“成你大爷,我是你彪哥。”
周名扬定睛一看,还真是王彪,只是他的脸被丹门弟子抽了百十个嘴巴子,已经肿成了猪头。
猪头还有些得意,“彪哥我岂是你能猜度的?方才在丹门使的是龟息大法,这可是玄阶功法,高深莫测啊,你看连青管事都骗过了吧”
“龟息大法?果然牛逼,这种功法真是可遇不可求啊,日后行走江湖遇到危难,有了这一招,基本都可以化险为夷啊,彪哥一定要教授于我啊。”
王彪听了喜笑颜开,他晃着猪头,一拍胸脯,
“寻常人听到这种功法无不嗤之以鼻,师弟果然与众不同,与我是志趣相投啊,放心,等你实力再增强一点后,我亲自教你。”
“哎,师弟,你这丹田识海开启成功没有?”
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丹田识海已经不为肉眼所见了。
周名扬连忙将丹田识海处的古怪讲与王彪。
“看你的气息,丹田识海是开启成功了,只是你现在好像还没到炼气一重的阶段,只有大半的样子,加上你刚才说的那些古怪的景象,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又自言自语了一句,“难道束手之资开启丹田识海就这么古怪?这么说来我是成功了,你是怪胎,而我是这方面的毫无疑问的天才!”
大爷的,你丫能不能别自恋了。
周名扬见他被打成这样还能自娱自乐,也是心生佩服。
“话说回来师弟,那一炉凤丹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被你一个人独吞了吧?”
王彪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彪哥这么说,我心里真是哇凉哇凉的啊,当时屋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扛着,岂不是把罪名往彪哥身上推吗?”
周名扬表面上痛心疾首,他心里却比谁都清楚:那一炉凤丹早被悬在半空中的自己,一颗不剩的吸进了小腹之中。
王彪一想之下,大为感动,连斩鸡头烧黄纸的心都有了。
周名扬忙借口要调息巩固,把自己锁在了剑术门的小木屋里。
“小智?呼叫小智,收到请回答。”
“老大,我在的,先前人多只好进入了休眠,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你在就太好了,你赶紧检查一下我的丹田识海,就是小腹处,不,不对,连我全身都深入检查一遍,我总觉得怪怪的,心里有点不自在。”
“报告老大,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我擦,我都急成啥样了你还跟我俏皮?先说坏的吧。”
“坏的是,你的全身经脉被拓宽了,要宽很多,打个你听得懂的比方,正常人的经脉如果是根橡皮管的话,你的就是高速公路了。”
“高速公路?”
周名扬愣了一下,筋脉拓宽是好事啊,这不是底蕴更深厚么,难道还有什么不良的后果?”
“你说的那个只是一小方面,这么说吧,在这冰河宗里,人家从炼气一重到二重,最多练个七八个月突破境界,搁在你身上就得好几年了,你想想,那个天行锁的保质期只有半年吧?”
卧槽!周名扬一听就急了,这不要我的小命吗?
“那为什么我的筋脉会拓宽呢,这么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智子的回答让他心惊:先前丹田识海的古怪景象以及经脉被拓宽都跟隐藏在体内的一股强大的未知能量有关。
甚至风管事的消失,恶金刚的莫名畏惧,都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