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这三天经过系统对比得知道这个人的真名,安轩康。
在病房内,只见他那圆润的肤色已经消失不见,皮肤变得十分苍白。他才刚做完手术几天,现在还插着气官,从原本的健康成年人变成了一个能不能吃饭都成了问题的病人。
待医生检查过后,对他说你试试说一句话试试,但失败了。他可能是想说话但又说不出的关系吧,不断地咳嗽着。
“请等一下。你还是暂时别说话比较好。”
“给您添麻烦了,不好意思了医生。”
“没事没事,自己的工作,应该的。”
预料之中的事情,毕竟锁骨都被打碎了,喉咙也肯定好不到哪去,位置太过靠近喉咙了,加上脖子的神经也都受了伤,说不出话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就算能说恐怕也是说不了太久的吧。
他们出去了之后把病房的门关上了。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对,或者说不太得体。我们逼他说的话会不会吐血?”
这是其中一名的警察队员,这样说有点不太得体,但太过不会看气氛。
——因为他是那种拿别人的短处来开玩笑的人。
“行了,不要命啊,被里面的那个听到我们拿嫌疑人开玩笑投诉上去我们可是被骂死的,神经病啊你!”警察队长训斥他说。
不过他会这样其实也不能怪他,因为在部分警察眼里,嫌疑人永远不是人,而是畜生。见多了这种人了,也便对这种人冷漠了起来。
他也无话可说,上司都对自己这么说了,上司说自己错自己便是有错,因为自己是下属。好比皇上一天在,太子永远都是太子。
龙天正没有说话,现在跟他们说话只是浪费口水,想调查出嫌弃人跟聂尔高的关系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可能的了,至少得等到医生确认好他的病情现在到什么地步了警察们才能进去。
等多十来二十分钟吧,警察们就可以重新进去询问情况了。
对嫌疑人进行讯问理所当然的是当务之急,但他现在说不出话来只能换一个方法来问。
工厂里面已经彻底搜查了一遍,没什么重大的发现,现在工厂也被查封了,房东也被逮捕了,询问一番也没什么发现,租房的人身份证还是伪造的。
聂尔高没这么一个本事可以伪造出身份证,从房东收里拿来的身份证复印件上面除了照片是他本人以外其余一律都可以忽略不计。
这一年里面搜索了各种各样记录,都没有一样能代表聂尔高有打工的迹象,更神奇的是,他没打工的同时,从他家境上来看,他根本不可能有多余的钱来租下这个厂房。也就是根本就是有人刻意包庇、或者有人助他犯罪。
但问题来了,这个厂房警方已经进行过地毯式搜索,这里面除了日用家具或者工作设备以外连一个可以证明或者推断这个幕后老板是谁的东西都没有。监控摄像头全部是坏的,明显有人事先破坏让摄像头全部变成“花瓶”,更别说是照片了,连信件都没一张。
地板上的血迹提出来后进行对比,结果全部都是受害人以及龙天正的,这怎么玩?所以发生这样的案件到现在仅仅三天调查就已经陷入了僵局。
等医生检查完毕过后,警察队长跟龙天正进去病房,医生也离开避嫌。
警察队长率先发声:“你现在不能说话对吧,能不能点头或者眨眨眼呢?”
他没做出表态,估计警察队长是忘了,他是锁骨受伤了,波及到喉咙都没办法发声,又怎么能点头呢。
“不对不对,你现在不能点头。那,你眨眼表示吧,我说对了,眨两下,不对的话,眨三下。”
因为眨眼可以说是正常生理现象,10秒钟眨一下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警察队长选择了两